下午快六点的时候,我下班了,按照以往是要等到六点四十多才下班。为什么今天下班下的早一点,那是因为今天下了一天的大雪,为了员工的安全,就安排早一些下班。
来到车旁,此时的车上都落满了白雪,就像一条厚厚的白棉被,盖在了车上。戴着棉手套用力的扒开上面的积雪,这次下的雪可真不小,大概二十厘米厚。好几年没见过如此厚厚的大雪了,感觉还不错,又好似童年的冬天又来了。那时的冬天下的雪,也如这般大小,还没有等雪停,小伙伴们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雪地里,在雪地里,肆意的踩踏着洁白如玉的雪,在上面留下杂乱无章的脚印,和欢喜打闹的笑声。
抓起一把雪,用小手用力的握紧,握成一个白色如鹅蛋的雪球,朝对面的小伙伴,用力的砸去。小雪球砸到他们身上,在他们身上炸开了花,迸射出如细盐一般的粉末,在空气中弥漫。对方则不示弱的予以对方还击,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打响了。最后,没有输赢,有的只是内心无比的畅快,和红着小小脸蛋,哈着白汽的愉悦。
男孩们是淘气的;女孩们是文静的,她们不像男孩子那样疯疯癫癫,她们则是用手指,或者到路边捡一节小树枝,在平整洁白的雪纸上作画,或画一朵花;或画一只鸟;亦或是一条鱼,还有可爱的小虫子,在地上爬呀爬!
他们是无忧无虑的,他们是不管不顾的,他们是没心没肺的。那样很好,那样很贴近自然,就如自然界里的动物,那样感觉心里很踏实。
小动物们看样子也喜欢这雪,要不然它们怎么也在雪地上学画画。小鸡画出了一片片竹叶,参差上下;小狗画出了一朵朵梅花,傲雪凌霜;小鸭子画出了枫叶,层叠尽染;你们看呐,它们都是一个个了不起的小画家,尽情挥舞着画笔,在地上肆无忌惮的挥洒。整个一幅巨画,毫不拘谨,毫不做作,画由心生,这是世界上最美最好的一幅画,谁见了不爱它。
大人们围坐在炉火旁,双手靠近炉子旁边取暖,嘴里闲聊着家长里短。屋里很暖和,因为有炉子,从屋里看窗外,外面白雪纷纷,如毛如絮,别有一番情味,好像外面的寒冷与屋里的世界无关。
白雪伴屋暖,内外两相知。内言外景美,外饰内心痴。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一切都是那么的唯美。一幅盛世画卷,画出万万众美。一曲慷慨激昂,颂出万世春秋。
地里的庄稼,同样的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被子,它怕冻坏吗?不会的,它们是高兴的,它们是喜悦的。来年定是丰收年,要不然怎么会有“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呢!
好一场大雪,好一场大雪,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亦如画卷,亦如诗歌,让人陶冶,让人沉醉。真是: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大致扒干净车前挡上的雪,露出被雪覆盖住的玻璃,还好没有结冰,要不然还得用卡片刮。
刮好之后便上了车,启动车子等了两分钟,我就开走了。出的厂区大门,外面的大柏油路,都已经被雪变成了白色。车轮压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样的路面是很滑的,所以,要开慢一点,再慢一点。
路上的车行驶的很慢,就如小船,飘荡在浩瀚无边的白色海洋里。“船”,有大船,有小船,黑色的,白色的,红色的,各色各样,什么颜色的都有。
路确实很滑,就在我转弯的一个路口,感觉速度也不快,只是稍微打了一个方向,车的后轮就像滑旱冰一样,来了一个鲤鱼摆尾,确实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不过还好,最后还是慢慢停下来了,也幸好旁边都没有别的车。这也让我开的更加小心了,安全为重。
本来十几分钟的路程,因为地滑开的慢,到家时已是开了四十分钟,别管时间长短,安全到家才是重要的。
在路上我给梓君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在什么地方?她说刚要去老家,还没有走,问我路上怎么样?我说还行就是有些滑,开不快。梓君说开慢点没事,说把车放在大队服务室广场门口,那里今天用铲车铲过雪了,好停放,家门口雪太厚怕不好停车,她在那里等我一起去老家吃饭。
到的大队服务室广场边,看到了停在一旁的梓君开的三轮车,我停好车,下车去找她。坐到车上,梓君说女儿还在后面家,她不想到奶奶家吃饭,让给捎过去。我想也是,天那么冷不在路上也好。
在老家吃过饭,带上在老家我母亲看着的儿子,盛了些饭菜,我们仨骑车就回我家去了。在路上,梓君说回家先把家门口的雪清理一下,要不然连续几天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