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编织着罪名,不可避免的,他看着这样的克劳奇夫人,他带了些恐惧,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他的呼吸有些凝重。
“哈哈,你害怕了。”,克劳奇夫人讽刺的笑着。
她高兴极了,等笑了一会儿后,她才冷静下来,她看着巴蒂克劳奇,她觉得她的丈夫现在丑陋极了,即使他的脸蛋还是像从前那样俊美。
是恐惧……
“疯的人是你,是曾经的我们,你在害怕吗?你在害怕,所以紧赶着给我编织疯了的罪名,因为我清醒过来了,我没有疯,你害怕我的清醒。”,克劳奇夫人总结着,她冷静的看着巴蒂克劳奇。
“哈哈,害怕……”,巴蒂克劳奇维持着冷静,他轻蔑的看了一眼妻子,他高高在上,他甚至都不会将妻子的话放在耳边……
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但真实情况确实……
他的心脏越跳越快,不符合常理的心脏告诉他,他真的在害怕,害怕从今温驯的妻子变得不可控。
那对他来说不仅是羞辱,更是一种不可控的恐惧感。
“你不但是个疯子,还是个懦夫!真正的疯子至少还会承认,因为他们不在乎。”
“你爱自己的名誉,你害怕别人的优秀,当你在黑暗中的时候,你就极度的渴望拉着他人一样沉沦。”
“你自傲又自卑,你让我感到恶心。”
“过去的二十年我甚至都没有发现,你的本质是这样的小人!”,克劳奇夫人几乎是一口气的说完了这些。
以前的她可以捧着自己的丈夫,像捧着一座金身,但现在她自己臆想的光芒退却,她恍然发现,她所捧着的金身是一碰废铁,身上的铁刺,还种种的刺入她的皮肉,贯穿自己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