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就是黑魔法,并且非常的利落,杖杖致命,是个硬茬子。
假如他想要杀自己,自己依旧没有反抗之力。
但随着这些东西一起来的是身后草丛窸窸窣窣的穿梭声,伴随着巴蒂克劳奇由远而近的喊着“夫人”“别躲了”“原谅我之前的行为”“我并不怪你”,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拼了,她即刻抓住了面前男人的衣袖口,“我那疯魔的丈夫在追我,他想要杀了我,他已经害死了我的孩子,先生,拜托你,带我离开这里。”
“我知道您很强,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给您的,只要我可以活下去,只要为我的孩子报仇。”
她的声音很悲切,跪在地上,匍匐着,眼角,滑落一丝泪珠。
听着便让人有着无限的怜悯,再加上她的容貌,即使年过四十,她的面容也依旧很漂亮,岁月格外的怜悯她,匆匆而过的日月并没有让她变得疲惫老态,反而增添了一丝成熟的韵味。
她知道她算得上是漂亮,她也知道自己大概已经只有这一个优点了。
可笑的是,曾经的她那么优秀,但到如今为止,除了当一个花瓶,她居然没有其他用来交换的条件。
屈辱让她再次认识到了曾经的自己,有多么的蠢,有多么的白痴。
但现在,没关系了,只要她可以活下去,她可以不择目的,她不再需要精致的梳子跟漂亮的衣裙,以及那编的一丝不苟的麻花辫,她要抓住一切可以生存下来的东西,无论多么的狼狈,多么的不堪,她也要用尽全力的去博弈。
她低着的头,眸子划过了从未有过的情绪,浓稠又黏腻,倘若曾经的她自己现在在这里,她一定会尖叫着晕过去。
“哈哈……”,他听见男人轻轻低笑了一下,随后,一道锋利的东西划过了自己的咽喉,是带着黑色光芒的那道魔咒。
她死死的按住脖颈处出现的伤口,但是无济于事,大量的鲜血还是从那上面流出来,喷涌在地上,跟狼的血液混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
虽然无济于事,但她依旧没有将按住伤口的手拿开她空余的那只手笨拙的使用着愈合咒,她说过的,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博弈的希望,哪怕现在在绝望中。
她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面前的事物逐渐的模糊,愈合咒语无用,一切真的都如奔向大海的河水一样,无疾而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