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弃坑一案涉及到了跨境执法和团队犯罪需要再去一次比去哥,在境外公务人员没有执法权导致这次案件进展缓慢。
正当龙飞为这次案件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她接到了自己公公的电话对方要求她一个人前去政家老宅。
天色已晚,一辆黑色的昂贵轿车驶入了九龙塘。
龙飞打开车门,管家已经打着伞站在雨中等她。
她的视线往前望去越过黑色的大伞,看到了露着点点灯光的政家主宅。
几位私保拥簇着龙飞,黑色的大伞撑在她的头顶上,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将龙飞护送入了政家的大门。
主位上坐着的就是她的公公政光祖。
龙飞走到客厅前站定,没再继续往前走了她的目光落在政光祖身上。
政光祖端着茶坐在主位的梨花雕木椅子上不时抿上一口,看起来一身温润文雅的气息。
看见龙飞来了后放下手中的茶杯,往梨花桌上扔了一叠薄薄的红色钞票:“给你五千块钱,离开我的儿子。”
五千块钱?
“是每个月都给吗?”龙飞不确定的问道。
政光祖转了一下手中的文玩核桃:“你搁这上班呢?”
龙飞看着梨花桌上,那薄薄的一叠钞票小声嘀咕:“我上班一个月扣除公积金五险一金,到手还有六千多了。”
对方假装听不见龙飞的话,政光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政治联姻到期了,就各自分手谁也不要耽误谁,现在回去我就希望你提一下离婚。”
还没有到十分钟的功夫政光祖就示意管家下达了逐客令,管家撑开伞:“龙小姐,我打伞送你出去。”
在管家的护送下龙飞回到了和政学屹的婚房,坐在客厅里等着他回来。
政学屹进门脱掉身上沾染雨汽的黑色羊绒大衣外套,穿上围裙正打算做饭
就看到放在客厅餐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你是想要跟我离婚了吗,为什么?是不是我那里做的不好还是我爸说了些什么。”
政学屹手无足措的站在原地:“你还没吃饭吧先吃饭,不对,菜还没有切。”顾左右而言他的不愿意面对哪份离婚协议书。
政学屹跌跌撞撞的奔向厨房,在走神中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大拇指削下一小块肉来。
当龙飞意识到不对劲冲到厨房时,就看见政学屹神情沮丧地站在厨房的正中央。
鲜血沿着他右手的指尖掉落到厨房的地板上,聚成一小滩血泊。
龙飞把人从厨房里拽出来,翻出医药箱给他消毒缝合。
“你是不是傻,我也没说非得要离婚啊!如果你觉得现在的时机不合适,那就不签离婚协议。”
真的不会离婚吗?政学屹看着眼前的龙飞,如果有一天被她发现这场婚姻是自己骗来的。
十七岁救她的也不是自己,而是政璟西。
不行,绝对不能让龙飞知道救她的不是自己而是政璟西,心中有事手上用力,刚刚缝合好的伤口又裂开来。
没等龙飞去拿药箱走掉,政学屹的眼泪就跟着下来了。
他是个很懂礼数的人在安静的客厅里连哭腔都很淡,声音有一股子压抑的平静
“龙飞,我知道你不怎么喜欢我,但只要别让我撞见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只要别在我面前,我都随你。”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龙飞手忙脚乱的又将伤口缝合好。
安慰政学屹:“只要我们俩还是夫妻关系,我就一定会履行夫妻的职责。”
这样的话语并没有安慰到政学屹,他现在处于极度的恐慌中肾上腺素飙升,让他的脑子充满了暴虐与不理智。
在龙飞去收拾医药箱的时候,政学屹偷偷在她要喝的水里放了药自己痴痴地望着墙上的时钟,等到凌晨两点溜进了龙飞的卧室。
…
一大清早,粉色的床单被褥一片狼藉,政学院上身光裸一只手被金属手铐活生生锁在床头。
这个姿势正巧露出了他右肩胛骨胸肌上的咬痕,强状有力的公狗腰上还残存着几个指印,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龙震慑和政光祖上门拜访,刚打开卧室门就看见了让人震惊的一幕
龙震慑:“……”
政光祖:“……”
龙震慑颤抖的瞳孔一寸寸下移,
龙飞的脚步从浴室走近:“是有人来做客了吗?政学屹帮忙招待一会儿等我把头上的泡沫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