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是个体力活,秋冬天还稍微好点,要是夏天的话裤子都能濡湿。
他在锅灶前炒了一天的菜,觉得比在钢厂里做大锅饭累多了,但是想象秦淮茹那妩媚动人的小模样,只觉得吃多少苦累都无妨。
秦淮茹安排好亲戚后,没忘记喊她婆婆一起吃。
贾张氏在棺椁前昏昏欲睡,小鸡啄米一样,冷不丁听到儿媳妇的喊声,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吃什么吃?东旭刚下去我哪还有心思吃,你也甭吃,赶紧过来守灵,在这棺椁旁边没见你呆够过一个小时,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嫁进来!”
秦淮茹白天奔波一天,又是忙着招呼客人,又要喂客人吃什么发愁,还要忧虑易中海,能不能像承诺的那样把她弄进钢厂,可以说一天水米没打牙。
此刻又听婆婆这样埋怨自己,眼眶一红,忍不住的又要哭出声,但是看了看旁边的几个亲戚,秦淮茹还是忍了下来,只是咬紧嘴唇:“傻柱炒的肉和花生米,你要是不吃的话我喊棒梗,槐花了。”
“肉和花生米?”
贾张氏当即不再困乏,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秦淮茹:“有肉为什么不早说,白天弄的那点肉没吃几口,连个滋味都没尝出来,槐花,小当就别叫了,女孩子肠胃不好,吃太多肉对身体有害,棒梗正是该吃肉的年纪,多留点肉棒梗吃。”
见婆婆重男轻女,秦淮茹司空见惯,止住了眼泪去后屋喊睡熟的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