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天阳宗后,叶问天找一个地方治好了姜文墨的腿。
叶问天的医术在神州虽然马马虎虎,他也从来没有认真学过医术,但是在这里他的医术如同神医在世。
三下五除二,治好了姜文墨的腿,加上叶问天为了姜家的仇怨不辞辛苦的东奔西跑。
姜文墨感激涕零,不知道要如何感谢叶问天的大恩大德。
“先生治好我的腿伤,教诗琴武艺,又为我姜家的事情奔波劳碌,在下当真无以为报。”姜文墨的话非常的真诚,叶问天听出来了他的诚意。
但是叶问天本来就没有想过,让姜诗琴和姜文墨回报他。
帮助姜家第一是因为看不惯修仙者胡作非为,第二是因为姜诗琴是他的徒弟,他没有理由置身事外。
“天阳宗修仙者如此横行无忌,胡作非为,常人都会看不下去姜兄不必介怀,而且诗琴又是我的徒弟,我更有理由出手相助。”叶问天不想让姜文墨背负太多,所以开口安慰他。
人一旦钻起牛角尖来,语言上再多的安慰,也是没有用的。
姜文墨就是这个情况,叶问天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钻进牛角尖的姜文墨,就是不能释怀。
“哎,可惜我没有用,不能为先生做事来报答先生的大恩大德。”姜文墨的语言里满满都是自嘲的意味,他好想能够帮到叶问天。
可是想到叶问天手眼通天,不可能有事情会麻烦到他一个凡人,姜文墨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太犟了!姜文墨是那种不能白白的受人恩惠却无动于衷的人,不然他的心里会非常的难受。
“每一个人生来都是有用武之地的,姜兄何必妄自菲薄。常言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现在只是时候未到,姜兄更应该坚定信念。”叶问天说了一大堆人生哲理,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成为文学家。
该说的他都说了,不该说的他也努力憋了回去。
只不过姜文墨还是在意的不行。
“我知道先生都是在安慰我,可是我的心里就是过不了这个坎。”姜文墨暗自神伤。
一旁的姜诗琴也被兄长的情绪带动了,她居然一直没有察觉到兄长的无力感。
难道是她对兄长的关心不够?所以姜诗琴的情绪也开始抑郁起来。
叶问天无语了,一个没有安慰好,另外一个也开始抑郁起来了,不带他们这样玩的。
积极向上的正能量可以带动一个人,消极抑郁的负能量同样也能带动一个人。
叶问天知道,自己遇到第二种情况了。安慰人好难,一个没有安慰好,第二个开始抑郁,这样更难。
墨晓云在一旁玩弄自己的手指甲,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江湖救急,道友请开口。”叶问天希望墨晓云能说几句话,来帮他一起安慰这对奇葩兄妹。
往往梦想都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任由叶问天那可怜巴巴又无助的求助小眼神,再怎么给墨晓云暗示。
墨晓云面不改色,继续玩她的手指甲。她是不知道吗?不是的,她是知道的。只是单纯的不想帮忙,吃瓜看戏,它不香吗? 为什么要帮这个贱人?“活该,本公主才不帮你做心理辅导呢?我就这样舒舒服服静静看着你。”
姜诗琴,“师傅,叽里呱啦,呱啦叽里,咕噜呱啦……”
叶问天脑海里,姜诗琴的话变成了,“叽里呱啦,呱啦叽里,咕噜呱啦……”叶问天的大脑被姜诗琴烦透了,下意识将她说的话过滤成了非人类语言。
姜诗琴的大致意思就是自己很愧疚,愧疚的不行。
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叶问天鼻子吸了吸气,脸颊上滑落了两滴猪泪。
叶老猪哭了,因为姜文墨和姜诗琴联合双打,他吃不消。
姜文墨,“叶兄,叽里呱啦,呱啦叽里,咕噜呱啦……”
这对兄妹实在太烦了,叶问天有一种打人的冲动,最后将冲动按耐下去了。
苦巴巴的苦着脸,突然他的耳朵一动,撇向了远方的群山。
“救命,救命……”歇斯底里的救命声传到了叶问天的耳朵里,叶问天灵机一动,找到了救命稻草。
当他快要去抓这根救命稻草,就发现有人已经捷足先登。
墨晓云的身影化作一连串的黑影,跃向喊救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