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
此时正值炎热的夏季,
北县陆家宅院内,此时一名约摸二十出头的青年正光着上半身,手持长剑不断挥动,每一次挥动都会附带破风声响起,随着时间的推移,青年手中长剑挥动的频率也在变快,院子内破风之声不绝于耳,
一个时辰后青年感觉自己身体已经有些不适,这才停下手中动作,
好,好,好,,
此时院门口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与鼓掌声,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矮胖中年男人鼓着掌快步向着陆文而来,中年男人挺着个大肚子,其两鬓有些微白,
“父亲”
青年对着中年男人行礼,青年名叫陆文乃是这北县富户陆大富的独子,而这中年人便是陆大富,
“文儿,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说着陆大富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只见门口位置进来了一名仆人,手中都端着一个木质托盘,托盘之上被红布包裹,
随着红布被揭开,露出里面覆盖着的的东西,托盘里面放着一颗人参,陆文有些吃惊,若是普通的人参,他并不会吃惊,因为他每天都会吃这些东西弥补练武亏空的身体,
让他吃惊的是这那颗人参居然有百年年份,而其药力惊人对于他这种练武之人来说简直就是大补之物,其价格极为昂贵,
陆文看着面前站着面露笑容的陆大富,陆文心头流过几分暖意,这便宜父亲对他是真不赖,
“有劳父亲了”
陆文对着陆大富行了一礼,
陆大富点头满脸的欣慰,以往他这儿子每日只知道吃喝嫖赌,不学无术,现在每日练武,对他这个老父亲态度也亲近了很多,
待陆大富离开后,陆文他的贴身仆人阿全将那百年人参拿去放起来,随后便起身回到了自己房间内,此时房间内早已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放满了冰凉的井水,
脱去衣物,将酸痛的身体沉入冰水之中,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上,在冰水的刺激下身体的酸痛感正渐渐减弱,木桶中陆文身形消瘦,显得有些单薄,其面容菱角分明,显得极为耐看,
“狂刀门,张延祖”
躺在木桶中陆文眼睛微眯,轻声低喃,三月前他去青楼,遇到狂刀门主之子,张延祖,对方故意与其争一女子,陆文知道张延祖不好惹,所以并不想与其发生冲突,选择了退让,但对方还是不由分说,让身边仆从将其打得半个月都下不了床,而他陆文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
而狂刀门在这北县境内颇有势力,,就连官府都不愿意轻易招惹这些门派,
他父亲已经花了一大笔银子打通了县衙的关系,为其谋得一个不错的职位,明日他便要去官府入职,
深夜,月明星稀,
偌大一个北县陷入一片寂静的氛围中,街道上漆黑一片,宵禁后道路上冷冷清清,一个行人都见不到,
“再巡视一会就找个地方休息”
此时一条主道路上,一名干瘦的衙役一手提着灯笼,一边打着哈欠边一边和一旁的另一名有些矮胖的衙役开口道,另外一名衙役也是困得只眯眼,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这种巡夜的差事,本来就极为清闲,就算睡觉也没人知道,只不过不能睡太死,毕竟明天一大早还要回衙门报到,
正在巡夜的干瘦衙役忽然站在原地不动,他耳朵微动似乎是在听什么,
“咋不走了”
见干瘦衙役停住脚步,矮胖衙役也停住脚步开口询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正说着干瘦衙役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挪动脚步,最终停在一处漆黑的巷口,声音似乎是从里面传来的,
两人打着灯笼一前一后,向着漆黑的巷子内走去,虽然提着灯笼,但其昏黄的火光照明范围有限,所以巷子内能见度并不好,
两人走到了巷子尽头,这是一个死胡同,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那道从巷子里面传来的声音也到这里忽然就戛然而止,”咱们赶紧找个地方休息,困死了”一旁的矮胖衙役见无事便抱怨道,,
干瘦衙役此时也点了点头,两人转身准备找个地方休息,
吧嗒,吧嗒
两道灯笼掉落在地的声音响起,巷子再次陷入黑暗。
陆家,此时夜已深,陆文所住的院子内依旧隐约传来练剑之声,
次日,陆文一早便来到衙门,他父亲给他谋得职位是捕头,县衙内陆文被一名差役领到一处房间内,
此时的房间中上位坐着一个穿着一身轻甲,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