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把他拉进怀里。
紧紧抱着他。
之于吻和拥抱,二爷其实更喜欢把炼羽祭抱在怀里,紧紧的,给他温暖,让他安心。双手在他背后安抚。炼羽祭的消瘦恰恰合适了二爷的拥抱。
正当二人温存时,那大丫头已经把膳食送了进来。
“我让糖果去休息了,那俩个小孩赶了一天的路要累坏了,我们自己用膳吧?”二爷把桌上的汤盛好,帮炼羽祭披上长袍,让他坐好。
“你且尝尝这汤膳如何,我让人加了芊草调理,药味很淡。”
轻笑点头。
京都,醉梦楼。
玉溪看了看天色,有些暗了。天有些转凉,客人有些少了。
“阿穆,你说二爷他们到哪里了,洛城有多远呢?”
吃过晚饭玉溪趴在隔间的桌子上,懒懒静静的望着正在擦琴的原穆。
“大概十五日便会回来了。”头也没抬的轻声回了句。
想了想,又道,“溪儿姑娘……炼琴师是否会长留在醉梦楼?”
正嗒嗒算算盘的玉溪咬着笔杆,“嗯…会。二爷定舍不得让炼琴师离开。”
凑近原穆,“阿穆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你也觉得炼琴师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咬着笔杆开心的笑。
这丫头一身桃红衣衫,手腕上铃铛清灵,随着手腕起落响铃。
原穆低头,“嗯,是舍不得吧”
之后不在开口,想的,念的,那夜那月,那些不能说出的话,是否还有人会明白。
☆、炼情42
第二日。
糖果已早早起来了,在楼下喂了马儿,又要了饭菜,等待二爷和公子。
“果儿,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帮公子就衣?”
“糖糖,恋人之间做这个是情趣,二爷伺候公子说不定乐成什么样子呢。我们不要去打扰。”
水果拿着个馒头,缓缓的吃着,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羽儿,再行半日,入夜我们就能到洛阳了,你且忍忍。”
帮炼羽祭束好头发,披上长袍。
炼羽祭的长长白发只是有一根锦色绸缎系住,披散在双肩,长袍掩发丝,双肩垂绿柳。
“云杉,我不是小孩子。”有些无奈炼云杉对自己的百般照顾。
“我宁愿你是个小孩子。”系好胸前的带子,炼云杉自己穿上紧身衣衫,回到。
又顿了顿,“这样你就不会把我总当成孩子了。”
拉过他的手,下了楼梯。
唤水果去屋里拿了昨夜送的老酒。
名为老酒,其实只是因为酒的颜色偏向黄色。因为制酒的水是从深土山取得,水色偏黄,水味苦涩,但却十分有灵气,韵味十足,吸收自然之精华,日月之普照。
大多数的小店都不供应这种酒。因为酒的味道并不被多数人认可,而且价钱偏贵。
只有惯于喝酒且家底丰韵的人喜欢这种苦涩却韵味悠长的味道。
纵然不被多数人认可,但这酒的价钱却着实不低,只因水的难得。
炼云杉虽不好饮酒,但经营酒楼,对酒的见识可谓丰富。
“羽儿,你喝些这酒,虽然味道偏苦但这药性十足。”给炼羽祭斟了一杯。
量小,暖胃,不醉人。
“二爷,这偏僻的客栈…竟然会有这种…酒,实在难得。”水糖缓缓道
炼云杉向来是和众人一起吃饭的,水果水塘坐在桌子另一侧。
“恩,你可唤掌柜一问。”
祝掌柜笑眯眯的放下算盘从柜台后跑出来。
“呵呵,这位公子好见识,这的确是深山老酒。”
“这就可是稀少得很,掌柜的又是如何这么大方送本公子两坛。”
“这…….嘛。”
祝掌柜支支吾吾,一只手指头对着搓搓的。
“掌柜的,我们知晓这是规矩,不可外漏,不过,这凡事都有通融嘛。”水果天真的笑着,说完拿出一张银票。
“呵呵,几位是同行人啊。不瞒您说,这深山老酒是很稀少,但自从留酒山庄的少庄主接手,这天下再稀少,再名贵的酒都不再稀奇了,那少庄主可是天赋异禀,什么酒都有法子制成。“
祝掌柜无不赞叹。
“留酒山庄……是我们要去的酒庄?”炼羽祭听到熟悉的名字,侧侧身,小声的问二爷云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