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王家嫡女,其姑妈为当朝太后,父亲则是一朝宰相。她自幼跟随着姑妈在宫中居住。
上一世,她爱上她的表哥。表哥虽为菡妃之子,却被寄养在姑妈的名下。其气质清冷,容貌俊俏,却是男生女相。
然而表哥却是十足的渣男。那一年她二十八岁,表哥便赐予一条白绫要解决王彦的人生,并迎娶自己心爱的女子为后。而王彦受不了这个打击,便吩咐婢女买来毒药,借机引诱表哥饮下,以达到共赴黄泉的目的。却不料到计谋败漏,表哥正好以此罪名抄了王家一族,并剥夺太后的权力。
临死之前,王彦愤恨至极,诅咒这该死之人生生世世要受自己当下之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某处闺房内,床上一名女子突然直挺挺坐起,大口大口喘着气,脑门上也渗出了阵阵冷汗。
“贵妃,您没事吧?”
门外看守的丫鬟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吓到了,推开房门,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床上之人却刚刚被处死的王彦。她表情惊恐,像是做了什么噩梦,过了好久,才慢慢回过神来。望着跟前面容紧张的婢女,王彦才发觉,刚才的一切绝不是梦境,只因该婢女是早年阿爹在自己刚出生时便买来的丫鬟,名曰夏娟,两人也是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王彦招招手,让夏娟扶着自己去梳妆打扮的地方。铜镜中人,面目姣好,却是二八年华的模样。王彦看着面前这张生落的很美的脸,突然想起长安有一句“王家女自开朝以来便就是后”的说辞。
愣神了良久,王彦心里想着,“可我不是,我十七岁时嫁给这时的帝王,他以贵妃名义娶我。姑妈说他怕外戚权势重,威胁他李家天下,可是我如今知道不是,而是后位要留给夏家那位三小姐。只是此时他还没有找到那位姑娘,因为姑母把她送往别去,逼他娶我,需十年后他才可见夏家那位三姑娘。不得不说姑母在后位以及太后位上待了三十余年,姜还是老的辣,那时候的夏三姑娘年龄已大,而我生下皇子,已在宫中待了数年有余威,即使她回来也不能赖我如何。只是姑母还是小瞧了这位帝王的痴爱,毕竟得不到的才是好的。”
“然而我王彦,却是没有孩子,二十八卒于这位帝王的手里。别说如今重生后了,即使上一世我最后都恨他如骨,恨不得饮他的血,误我一生,更恨我的孩子也是死于他的手,渣中之渣,当然自古以来薄情最属帝王阿。可恨他后来以我害他名义杀我全族!我与他有不共代天之仇。”
“老天爷既然让我来一世,我要活出另一番模样。然而我也知晓这一世不能杀他,我要寻求另一个人取缔他的帝王之位。”
思绪回转间,有一位太监来了月华宫,打断了王彦的痛苦的回忆。
“参见彦妃娘娘,今夜雍皇邀你赏月。”
王彦眉头一皱,回拒道:“劳烦公公跑一趟,我这身子骨弱,怕是见不得风,替我谢谢皇上,就言我心有意去,可是我的身子骨,太医说不能见风,改日我邀皇上来我月华宫赏月。”
而此时她的内心却满是“谁想赏月啊???看见他都烦”的想法。
让夏娟安排人送走公公后,王彦便吩咐夏娟请来御医。
“臣拜见贵妃。”原来是江太医到了。
王彦与江太医说道:“你是我王家一手扶持的,今日我说话你可听?”
江太医闻言赶紧恭敬道:“臣自然听贵妃的。”
“那你就对外说,我需要静养几个月。把我的身子骨往重的说?可否?另外劳烦你每日下午来一趟月华宫给我诊脉。”
“臣听贵妃的。”
“在此劳烦江太医了,此事不可与太后臣相等人所说。”
夏娟送完太医回来后,奇道:“贵妃为何如此做?难道不要争宠嘛?”
王彦冷声道:“无需争宠,我王家一脉已权倾朝野,而皇帝只会视为我钉,他不会让我诞下子嗣,我为何要伺候他。”
夏娟叹了口气,道:“奴婢听您的,您无需争宠,可惜您嫁给这雍皇了。”
王彦顿了顿,继续道,“皇上字雍,后叫雍皇,果然取的妙。”
“贵妃为何这样说?奴婢听不懂了”
“雍和昏庸的庸谐音,但是这位皇上可不昏庸,相反却极其聪慧过人,手腕狠辣,表面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实则我等皆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谨慎的好,你以后也不必喊我为贵妃,还是叫回府里的称号吧。”
“是,小姐。”
“关上我月华宫的宫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