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拿住了老夫人,不知不觉中,控制了院中所有人,他们按兵不动,为了就是等家主回家,好趁机不备击杀家主!”
嬴政听了勃然大怒:“实在大胆,无法无天!来人调集咸阳宫卫卒,给朕将贼人一网打尽!”
王贲又问道:“那夫人和少庶女出府又是怎么个情况?”
家令困惑摇头:“这个,在下不知!”
“难道是旧楚项家过来寻仇了?”王贲喃喃说着,突然向嬴政伏拜下来:“关于皇长孙的婚姻,臣有一事隐瞒了陛下!”
嬴政心中一直在为赵克安危担心,不由剑眉倒竖,冷眼看着王贲:“何事,讲!”
“少庶女王虞,其母乃是楚国大将军项燕之女,当年臣下一时糊涂动了色心,便纳了其母为妾,微臣徇私并未对项家赶尽杀绝,其后项姬生下小女。微臣以为项姬早就和娘家脱离了关系,未曾想到他们一直有联系,竟还谋划反秦之事,项姬阴谋败露自尽。项家兄弟对我耿耿于怀!”
嬴政勃然大怒一拍车板:“好你个王贲,竟让朕的爱孙娶个旧楚余孽之女,这般大的事情,你现在才说,你还把朕放在眼里吗,糊涂啊!”
“臣愿将功赎罪,领兵救回皇长孙!”王贲稽首伏拜,冷汗涔涔请命道。
一直坐下车中静观局势发展的淳于越悠悠说道:“陛下,郎中令,不可乱了方寸。你们贸然介入势必大乱长孙的谋划,到时候少不得遭受长孙一顿谩骂!”
淳于越之言犹如一道甘泉,顿时让烦躁的嬴政和王贲,安静了下来。
“淳于卿,此言何意?”嬴政郑重其事的望向淳于越。
“陛下,据郎中卫所言,长孙在咸阳城中转了足有三圈,陛下请想,为何长孙要在咸阳城中绕圈?
为何郎中令家的小女所乘车驾会受惊撞车?
为何王家小女正巧就落在断裂?
为何长孙公然调戏王家小女?
又为何粗暴的从车中拉出夫人?
又为何急切搭救王卿小女?
难道都是巧合?据老夫这么多天观察长孙,这绝非碰巧,而是长孙有意为之,为了就是找机会接近这群贼人!
既然如此,陛下若是擅自行动,岂不打乱了长孙的谋划,咱们应该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