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你这女人...”赵力羞恼,话也说不利索。
他慌张撑坐起来,心中衡量一瞬,直接伸手至她的后衣领处,像是拎小鸡一般,将高筱黎拎到一旁,然后迅速起身,开门就往外跑。
赵寻正巧来找堂主,只见一个黑黢黢的身影,嗖的一声从眼前飞过,带起一阵气流将赵寻的衣摆掀的飞起。
那是什么玩意儿?
高筱黎此时简单穿戴好走出来。
“堂主!刚刚过去一只大黑耗子!”赵寻给高筱黎比划着,这么大...一只!
“滚!什么大黑耗子!那以后是老子的压寨夫人!”高筱黎一脚踢在他的腿上骂道。
“啊?是昨晚那个呆货?”
“啧!”高筱黎又准备抬脚。
“哎呀呀!堂主饶命”赵寻察觉到高筱黎又抬起的脚,连忙求饶,顺势转移话题道:“堂主,味道怎么样!”
高筱黎被她这一打断,还真的仔细的咂摸起来:“应该还不错!”
“啊?什么叫应该还不错?”
“啧!”高筱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道:“老子以前也没吃过,怎么知道味道好不好!”
“也对哈,那...久不久?”赵寻试探的问道。
他和高筱黎和她哥哥高筱玄在山寨的时候就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后来两人被接下山,他还偷偷的来瞧过两人几次。
结果下山不到半年时间,突然有一天高筱黎上山来找他,说让他下山帮自己,他这才知道高筱玄和他父亲已经身亡。
“怎么算是久?”高筱黎凑近了问。
“...就是...多长时间...嗯!倒下”赵寻费力的用手给比划着。
“哦~我想想...好像...一直没倒~”高筱黎微微仰头回想着。
赵寻听闻直接竖起大拇指:“厉害!...那...堂主!是新儿不?”
听到这,高筱黎的眼睛噔的一下亮起来了,将早上赵力被吓的如同受惊小鹿一般的情形给他事无巨细的讲了一个明明白白。
赵寻边听还边附和着点头,直呼自家堂主赚大发了!
赵力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一口气跑回家,他拍了拍自己狂跳的心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
清白被毁了!
浓浓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的眼眸泛着点点委屈...
司公馆
商洛笙正在吃早餐,景思仪和司远洲两人还没下楼。
两人昨晚又是一晚上的嘶吼!她都快神经衰弱了...
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啊!
司蜀笙又不在!
商洛笙此时真是心烦意乱的紧!
啊啊啊!实在不行就宇宙爆炸吧!
...
情绪稳定下来,商洛笙愁容的又开始情不自禁的往旁边的座位上瞟。
突然,她看到上面最新的报纸上一行醒目的大字,瞬间睁大双眼!
尚家独女溺水意外身亡!
什么情况?
尚欣死了?
商洛笙一脸吃惊!
被家中赶出来也不至于没命吧!
顿时,她不知道为何,莫名的想起桑实来。
景思仪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商洛笙在一个人发呆。
“小妞儿?怎的了?又犯癔症了?”景思仪以为是商洛笙又思念起司蜀笙来了。
“姐姐,姐夫!”商洛笙仿若没听到景思仪所说的话一般,直接问道:“尚欣死了,你知道吗?”
“她?”景思仪装作不晓得的样子摇头说道:“不晓得~我不关心她!”
哼!人心不足蛇吞象,与桑实为伍,犹如与虎谋皮!
一个领盒饭的女人不值得自家妹子上心,景思仪转移话题道:“你家笙先生出门了多长时间了?”
“三个月零九天...嗯...九小时十秒”商洛笙拿起桌旁的怀表说道。
“呵,小妞儿挺上心的哈!”景思仪听闻已经三个月了,心里琢磨着该准备了!
傍晚时分,景思仪裹着大衣从外面走进来。
睫毛、眉毛以及刘海上面都是白色的绒霜。
“你一个人去哪了?怎么冻成这样子了!”商洛笙见状连忙上前帮她把带着寒气的大衣脱下,顺手还往她手中塞了一杯热水。
景思仪双手握着水杯取暖,一名副官跟在身后走进来:“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