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温正好,司蜀笙一寸一寸的帮商洛笙清洗着。
看着羞红脸颊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人,他情不自禁的俯身亲了亲。
商洛笙已然累急,被抱到床上的没多久,她便蹭到一个坚实的怀抱中,直接进入梦乡。
第二日
“阿秋!”
“阿秋!”
“阿秋!”
打喷嚏的声音在大厅此起彼伏。
司蜀笙端坐在餐桌前,“啪”的一声将报纸拍在桌上。
他看着感冒的几人,想发火但又想起什么,再次拾起报纸。
嘴咂吧了一下,缓缓说道:“都回去吧,给你们放假两天,养好了再来!”
几人霎时震惊溢于言表。
“师座!是真的吗?”王复一脸欣慰抻着脖子杵到男人身前。
他家师座开荤后变得这么体贴入微了吗!
“快滚!一会儿笙笙就下来了,别再传染给她!”司蜀笙嫌弃的向后一仰,连连摆手道。
几人:“...”
体贴入微是假的!
哦不!体贴是真的,但体贴的对象不是他们!
几人撇了撇嘴,一脸受挫的耷拉个脑袋往外走。
“这个月底,每人多领1根小黄鱼!”司蜀笙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几人纷纷驻足,惊喜回头!
师座!!!
“快滚!大清早的别用那恶心巴拉的眼神恶心我!”司蜀笙无奈的看着伫立在门口的几人,佯装嫌弃道。
几人一脸感动的抿唇点头,转身便出了大门。
“呦呦呦!瞧瞧这是谁回来了!”
“哥!”
几人出门后,景思仪和司远洲的声音从楼上响起。
司蜀笙眼都没抬一下,一如往常一般淡定的看着报纸。
景思仪和司远洲见怪不怪,但还是相视一笑。
还搁这装!
两人走下楼,在桌对面坐下。
景思仪手指轻轻叩了两下桌面,挑眉问道:“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我这份大礼你准备付我多少钱啊!”
司蜀笙身形明显一怔,悠悠的放下报纸,脸色狐疑的看向对面的两人,问道:“你怎知...”
他恍然想起昨晚用的润滑和涂抹的药膏...
是景思仪准备的!
“嘶~”司蜀笙半眯眼睛问道:“东西是你准备的?但...你怎么知道昨晚用得上?”
景思仪听闻一愣!
糟糕!大意了!
她该怎么说?
总不能说自己未卜先知吧!
东西可以解释是自己给自己准备的,但为什么就能确认是昨晚用的呢?
司远洲也是此时才反应过来。
对啊,思仪一直说会帮他哥来一次野外狂欢,可没告诉他她怎么就这么确定呢!
“那个...”景思仪有些不知所措的暗自扣着手指。
气氛一度陷入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