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莳的房间里,殷莳脱下了身上的素衣,只穿了一件肚兜和亵裤。
青丝如瀑,垂在她的腰际,粉背光滑如玉,细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胸前还有傲人的雪峰挺立,她闭上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眼,清纯无比的脸上冷若冰霜,一股若隐若现的寒气出现在她周围。
洗脉过程中会排出身体中的不少杂质,她不能像平时一般打坐修炼,她吐气如兰,平心静气,随后拿出夏临给的天脉丹,直接服用。
痛苦瞬间流入四肢百骸,不断地冲刷着殷莳能够承受的底线,中间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旦忍不住,药力就会大打折扣。
她咬着银牙,一丝血迹从她的唇边出现,此刻的她没有想别的,她想的是临死前,那些仇敌狰狞又淫邪的笑容,想着他们是用怎样卑鄙的手段把自己逼上绝路。
先是下药,又是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击逼她妥协,她不肯顺了那些人的意,宁愿自爆,也不给那些人半点机会。
殷莳恨恨地想:“这一世,你们等着!不把你们千刀万剐,本尊枉为女帝!”
当然,殷莳此刻的遭遇夏临并不知情,他只是在想有哪些任务是可以轻易完成的,八旬老太重金求子,这个好像没什么难度。
但是自己是什么身份?夏家少家主,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让人笑话一辈子?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阿毛冲过来禀报:“少家主,大事不好了!夏轩文和夏玄朝着这边过来了!”
这报复心也太重了,眼下殷莳正在闭关,不能让她分心,受到这两个人的打扰,夏临走出门外,远远的迎接这两个不速之客。
不远处,夏龙泽和夏轩铭躲在角落里,夏轩铭准备出面摆平,被夏龙泽拦下:“看看,总觉得这小子变了很多,看看他能不能把这两个人说服走,如果不能,等到他们出手,咱们再行动不迟。”
“二叔。”夏临恭恭敬敬的行礼:“有何贵干?”
“算账。”夏轩文不带任何感情的说。
“我借二叔钱了吗?”
“没有。”
“没有的话,二叔来找侄儿算什么账?”
夏临想赶紧把这两个瘟神打发走,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打扰自己的徒弟换脉的过程,那可是金色的天赋,是自己以后的大腿。
夏轩文无比傲气,瞪着两个鼻孔看着夏临:“刚刚你在场上,是怎么顶撞我的?”
夏临苦笑一声:“原来是为了这。”
身为一个社畜,夏临再明白不过人与人之间之所以建立仇恨,大多都是为了利益,在退让不了的利益上,双方都无法妥协,但是夏轩文的诉求,夏临再明白不过,他也不是妥协不了,于是他开门见山的说:“二叔来找我,恐怕不是因为我在场上顶撞了您吧?”
夏轩文的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变得阴沉无比:“你什么意思?”
双方都没有动手的必要,不仅仅夏临是因为打不过,更重要的是,他们是一家人,所以夏临这么说,夏轩文反倒问夏临是什么意思,而不是直接动手。
“我的意思是,二叔是为了家主而来?”
夏轩文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侄子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这个侄子难道今天才知道?他没有发作,等夏临说完。
“实不相瞒。”夏临苦着脸,打算上演一出苦肉计:“二叔啊,我苦啊。”
夏临说哭就哭,不带任何拖泥带水:“十年,你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这一招把夏轩文和夏玄打懵了,夏玄走上前,久违地叫了一句大哥:“大哥您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啊,男儿有泪不轻弹。”
夏临抹了一把鼻涕,在夏玄身上擦了擦:“是啊,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你们不知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何苦自相残杀呢。”
他看向夏轩文和夏玄,用最诚恳的眼神看着他们,用无比真挚的语气告诉他们:“其实我啊,自知此生突破无望,家主的位置,我想都不敢想啊,夏家在流云城,仇敌无数,爷爷和父亲渐露疲态,我这个心里急啊,可惜我没办法突破,我不像二弟,年纪轻轻就突破了炼气,到了锻体期,你们说,如果我当了家主,号令底下的人,他们服我吗?”
“不能够!知道不?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争这个家主的位置,反倒是二叔您,步步紧逼,我是您的亲侄儿,您这又是何必呢?”
夏临三言两语,把夏轩文逼到不仁不义的境地上,夏轩文瞠目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