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保走到齐云野身边,撒娇道:“休沐的时候就不要让我读书了,读书很累的。我们快把这些脏东西打扫干净,然后出去玩好不好?”
“好。”齐云野拍了拍来保。
“那我来解决。”
来保笑了一下,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牧克,说,“麻烦你回去转告那个叫做崇禄的,我的阿玛是爱兴阿,属正白旗包衣籍。
我与镶红旗包衣喜塔腊氏并非一族,至于你所说的,崇禄的那个儿子,还没到京城的时候就与他生母一同亡故了。
我哥心善,给他们在京郊寻了个风水宝地,如今广济寺中也有他们的香油牌位,你自可以去看。”
当年太子让内务府在爱兴阿名下多挂了名额,此事爱兴阿知晓,后来齐云野和齐全都没有挪去,这个名额就直接给了来保。
来保挂了户籍之后,每年年节齐云野都与爱兴阿往来送礼,一直维持着关系,就是防着有人特意去查,也是为了来保在景山官学能更名正言顺一些。
没想到此刻倒是用上了。
牧克:“小少爷,你可别胡说,你就是我家老爷的儿子!族谱里有写的!”
“是吗?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少爷,那你说说,我叫什么?生辰八字又是多少?身上可有什么证明身份的物件或是标识?”
“少……少爷……”牧克一时语滞。
来保接着说:“我的户籍在内务府是留了档的,你若再造谣我的出身,我定要去内务府告你!”
“行了。不必跟他多费口舌了。”
齐云野揉了揉额头,吩咐道,“忠叔去趟隔壁达春家传个信,今儿这事,总得有个解决才是。”
陈忠立刻回话:“今早我已去见过达春少爷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
“你倒是周全。”齐云野笑笑,端了茶说,“那就等吧。”
说话间就有人来叩门,在门房的阿默直接开门带了人进来,牧克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被上了绑。
齐云野起身向着领队而来的衙役揖了手:“劳烦各位了。”
“瑚大人客气。”
领队回礼,而后上前一步,压着声音说,“达公子嘱咐过了,瑚大人的事便是他的事,既是他的事,那不就是我们的事嘛。您放心,这位必不能全须全尾地出来。”
“辛苦。”齐云野自袖里拿了钱袋塞给领队。
“当真不用,达公子都已请兄弟们喝过茶了。”
领队把钱推了回去,而后招呼道,“把嘴堵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