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酒店,来的时候是我们预定的两个房间,现在关系有了质的改变,贺行渊在我房间门口低头亲我,舍不得放手。
见我还是不让他进,他叹了口气,摸着我的头发,说“珠珠,我永远不会勉强你的,晚安,如果想我了随时喊我”。他看我的眼神感觉都快拉丝了,我脸红心跳,赶紧拉开门躲进去,光速关门。真的太上头了,这谁遭得住,我以前是怎么认为他为人清冷的呢?我看他比谁都会撩。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贺行渊不停地在追我,喊我,我也一直向他的方向奔跑,可是总有一股力强拉扯着我让我动不了,我着急的低头一看,发现我陷在类似于沼泽地里面,很多绿色腐烂的手和带刺的藤蔓,伸出来缠住我的腿把我往下拉,我猛地一惊,醒了。
梦里恐怖的情绪还在蔓延,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幸好只是一个梦,窗外晨光微熹,我伸个懒腰,还想再赖一会儿床,手机就弹出贺行渊的信息,开门,给你拿了好吃的。
我心里甜滋滋的,像每一个刚坠入爱河的小姑娘一样,身体轻盈的像要飞起来。
我开了门,贺行渊手里提着一个盒子,是附近很有名气的中餐厅,我还是个中国胃,在国外待得时间再长,我还是喜欢包子、油条、豆浆、馄饨。
嘴馋的我还没摸到餐盒,就被贺行渊抓进怀里一阵热吻。等停下来的时候,他都喘着粗气,面颊潮红、微微挑起的丹凤眼里像含了水。我睡衣都给他扯开了,我没好气瞪了她一眼,活该,引火自焚了吧。
我赶紧离他远点不然我怕我也把持不住,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但是我还是觉得进展有点太快了,总是不能那样顺利的进入状态,好在贺行渊并不会勉强我。我喊停的时候,他再难都忍住了。就像他说的,会尊重我的每一个决定。
下午的时候,安德烈斯过来接我们了,因为这是正式的邀约,我选了一条端庄典雅的小黑裙,珍珠项链和配套的耳饰,头发挽一个简单的发髻,稍微画画妆,我浓艳的五官就特别扎眼,对镜一照,很有赫本复古风的味道。贺行渊穿一套简约的黑色风衣,完美的展现了他颀长的身材和俊雅的气质。
我们相携走到安德烈斯面前,安德烈斯视线在我脸上停了一瞬,然后笑着说。“特瑞沙,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那是当然。”对于别人的夸奖我照单全收。
车子大概行驶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地方,我有点意外,以为安德烈斯就是请我们到附近的某个有特色的高档餐厅用餐,因为从他原来的衣着和生活习惯,能看出来他的家境应该十分优渥,没成想他给我们带到一座城堡前面了。
真的是一座城堡!
“安德烈斯,这是哪儿?吃饭用得着跑这么远吗?”
“欢迎我尊贵的客人光临尼斯威尔城堡。”
安德烈斯下了车,给我打开了车门,亲切的邀请我跟贺行渊下车。
“安德烈斯,你别告诉我这是你家啊?有点梦幻啊!”
“这个是我叔叔的产业,他已经去世了,我是他唯一的继承人,所以现在我是这个城堡的主人。”
哎呀~!这是什么开外挂的人生,天才果然都是有BUFF加成的。
“安德烈斯,你不仅会念书,投胎也是一把好手。”我给他竖起大拇指。
贺行渊却皱着眉看着这个城堡沉思。
我回头看落后的他,用眼神询问?
他摇了摇头,快步跟了上来。但是我看见他在手机上盲打了一些东西,速度很快。我还来不及思考,他就牵起我的手,跟安德烈斯一起进入了城堡。
晚餐十分丰盛,长长的餐桌上面摆放着鲜花、水果,烛台、餐具的造型都是十七世纪英伦贵族的造型风格。火候拿捏的恰到好处的牛排,和甜品倒是我喜欢的口味。但是就是每个人的距离有点远,说话不大声估计对方都听不见,一点也没有中国式的大圆桌亲切。
餐厅很大,桌子很长,就我们三个人用餐显得有点空旷,安德烈斯用银汤匙敲了一下桌上的铃,一支乐团走了进来,每个人都穿着笔挺的燕尾服,他们安静鱼贯而入,然后指挥向我们点头示意,指挥棒一挥,悠扬深邃的古典乐应声而起。
我一边啜引着香醇的葡萄酒,一边细听,是经典的蓝色多瑙河,小提琴的清越,大提琴的低吟,长笛的缠绵悱恻都发挥的淋漓尽致,真是一场听觉的盛宴。
我望着对面的贺行渊,想问他对这个音乐有什么评价,可我看贺行渊的脸忽然变成了两个、三个、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