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集训就好像很长,可一想到自己还有阿梓,这便是阿婷坚持下去的动力。宿舍内禁止说话,也禁止同学向新来的同学说些什么危言耸听的,阿婷想问些什么,却好像没人敢说。
集训结束,阿婷被安排到一间教室,教室里人手一本手册,里面记录的是同性恋的危害,还有每天需要大声朗读 口号。
教室内,口号响起:“同性恋是变tai,我不该成为同性lian,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社会。”
又过了三天,阿婷被两个教官和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带到了一个诊疗室,这个医生一身白大褂,四五十岁的模样一脸和蔼让人不禁发怵。
两个教官将阿婷强行锁铐在病床上便离去。
白大卦医生拿出了阿婷第一次被缴的手机,手机是和阿梓一起新买的没有上锁,原来他们已将自己的手机查阅了个遍。
“你们在侵犯我的隐私。”张婷躺着,言语也比刚来时平淡了许多,已没有开始那顽抗模样。
只见白大卦翻出了手机相册,那些都是自己悄悄拍下的阿梓美丽的瞬间。
“这个人是不是你喜欢的女生。”白大卦医生问道。
阿婷喜欢阿梓,她不想懦弱到连说喜欢她的勇气都没有。
“是的。”阿婷已经认命了,她猜测到自己会受到非人的对待,可是他还是承认了,“她是阿梓,我喜欢她,我们会一起长大,一起毕业,然后一起去国外结婚……”张婷的每一句,无疑不是挑战这所学校的权威。
白大卦医生在阿婷的太阳穴通上电极,只要阿婷回答一遍喜欢,白大褂就会无情的电击一次。见阿婷不改口,白大褂加大了电流量,又指着照片问:“你喜欢她吗?”
这张照片,是阿梓在医院躺在自己腿上睡着的照片,很是可爱,很是喜欢。
“喜欢……”阿婷虚弱的回答。
身心上的折磨已经将她摧残的没有了一个作为“人”该有的模样,一个好端端的人就在短短几天就被折磨成一副重病在床的样子。
白大褂又一次通上电流,“喜欢吗?”
“喜…欢…”
……
阿婷颤颤的发出微弱的声音:“我….要回家……”
反复了两次白大褂以为是仪器出了问题,便停止了电击。
直到下一名被电击学生的反应,才清楚自己的仪器原来并没坏。
这一天,他们没有给阿婷吃的喝的,一直熬到了早上。
两个护士进来带了个透明的塑料箱,箱子上了锁,里面放着一瓶水和一桶泡好的泡面,泡面的香气顺着箱子侧边的洞孔缓缓飘出……
白大褂再一次走了进来,“还喜欢女孩吗?”
阿婷没有回答。
阿婷喜欢的仅仅只是阿梓罢了,只是她,她没错,她不是变tai,不过是心之所向罢了。
白大褂:“看来饿过头了,给她灌食。”
两个护士一人拿着管子,一人抓着脸,就给她插胃管,食物强行灌到胃里面的感觉并不好受。
这是阿婷人生中最灰暗的几天。支撑她下去的不过是她和阿梓的一点一滴,还有两人对未来的美好畅想。
食物疗法没用,白大褂又将电击疗法搬来。还没有一个学生可以在他的电击疗法下不被制服,制服 ——不过是早和晚的事情。
他们将阿婷带到了一个影音室,一同的还有几个和自己一样的女孩。
她们在门外等着里面的人出来,里面的人是几个男生,在影音室被迫看男男和男女的av,看到男男的几人要一起齐声说恶心,有反应的则被送上电击椅遭受电击。他们被迫接受这些,里面最小的男孩只有十二三岁。在这里就好像没有男女之分,里面的人赤裸着被关在一起被迫接受这些教育,而外面的人可以透过门的玻璃看到里面这些。在这里的人是真的没有人权,没有一个作为最基本的权益,这里没有隐私,这里不可以有反抗。这里只有顺从与被迫顺从。
门内的白大褂在一旁训斥着什么,等待了十几分钟后,几个男孩排着队依次从门内出来。
原以为这种只有男同才会经历的,没想到女孩不例外。
门外女生们依次进入,影音室播放着女女av强迫女孩看并电击。在他们那些人口中,这种治疗法叫厌恶疗法,强迫大家在下一次看到这些画面时产生生理性厌恶,强迫大家看自己喜欢的人产生生理性厌恶,甚至是许多人听到喜欢的人的名字时都害怕的不行。凡是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