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夺舍
终于完了,冬鹰收回了双手,用肩头,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汗水,这个过程并不复杂,也不困难,但是心里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手上的血之精早就用完了,很是干净,但他还是不愿意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脸。
“可以了,现在就进行最后一步。”冬鹰叹了口气,带着淡淡的不舍,伸出手,将自己的血滴在,精灵的眉心。他知道这代表了什么,离别。
“难道现在离不开我的。”“自”声音带着调笑,他的心情很好。
板了板脸:“真不知道,你哪里弄的这些法术,都要鲜血来完成。”冬鹰不自觉的转移话题。
“这哪里是我的法术,分明是以前你的法术。”
“难道我以前,会法术吗?”冬鹰却不相信他的话,自己脑子里可没有这个印象。
“先别说,快点完成。”
冬鹰滴下的鲜血,漂浮在精灵的眉心,却是不落下去,虽然是一滴血,却像有无穷的气泡在里面翻滚。
“引”一个字,被冬鹰吐出,血滴化作一团血雾,从精灵的鼻子,进入她的体内。原本漂浮在精灵身体上的血雾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纷纷没入她的身体。这个精灵回复原来的肤色,白白的,自有一股光华在流动。
成功了,这却是冬鹰以自己的血为引,将血之精全部引到精灵体内,完成对着个身躯的改造。
“好了,现在看你的了。”冬鹰传音道。
“没问题。”光人,再次出现在冬鹰的面前,一点也不停顿的飞向,精灵的眉心。
夺舍,他这是进行夺舍。忽然冬鹰觉得用这个“他”,不再合适,看那身材,也许“她”更合适,几乎没有人会在夺舍的时候,选择与自己性别不相同的躯体,当然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过现在,冬鹰没有心思多想,现在更希望“她”能夺舍成功。
“碰”一股光柱从精灵的身体上升起,直冲天地,风,无数的风托起来精灵的躯体。
“我就知道。”冬鹰叹了口气,依赖你的无奈“就知道,她没有说全,还把场面搞得那么大,这……”
下一刻,冬鹰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因为,无穷的威压从那个精灵的身上传出,无分敌我,首当其冲的便是冬鹰。
不远处,一群魔兽刚刚被大阵的波动引来,有高级的七级,八级魔兽,也有一级,二级的火鼠,它们在奔跑,疯狂的奔跑。
威压到来了,一个个,跪倒在地,身体战栗,却不敢离开,生死由人。
近处的冬鹰也没有幸免,身体上仿佛被压了层层巨石,一个声音在心底叫喊:“跪倒,跪倒……”
“不……”冬鹰愤怒的挺直了腰板,尽管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股血光从冬鹰身体里迈出,同时一股记忆出现他的脑海。
一个大汉,被一座巨大的石印压迫,他不屈服,血色的火焰在他的身体周围燃烧,给他带来无穷的力量。但那石印,显然更强大,大汉被压进了地底,压进了地心。但冬鹰感到了他的愤怒,还有不屈。
冬鹰睁开了双眼,一股血色火焰,环绕四周,没有人可以再压迫他。
光明帝国,圣都,西城教堂,教皇睁开了双眼,疑惑的看向西方,刚才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威压,那是远超圣阶的威压,不,那不同,与圣阶的威压完全不同,是神之威压。
但那个神却不是光明神,这点作为光明神在地上的行者,一定不会认错,但他还感觉到,威压下,还有一个生灵在抗争,那是什么生灵?弱小,却敢于与神挣,是魔吗?光明教皇暗自猜测。
“无比伟大的光明神,请指导你的信徒前进的方向吧。”光明教会的教皇跪立在教会的光明神像面前,默默祷告,神像无语。
兽族,圣山。在这座山上,只有一个种族可以自由的进出圣山,他们便是鹰族,圣山的奴仆。他们本可以成为兽族八大族之一,但他们放弃了,主动成为圣山的奴仆。这是一种信仰,一种可以为信仰而进行的献身。每一个鹰族,都为当年的决定而高傲,因为他们是圣山的唯一奴仆。在这座圣山里除了鹰族,就是萨满。但有一个人可以命令整座山的兽族却死,他便是大祭司,兽族活着的神灵,整个圣山,乃至整个兽族的统治者。
大祭司他在干什么?此时的他,跪倒在兽神的神像前,阐述自己的罪恶。
“勇猛无敌的兽神呀!请不要,惩罚你的子民,如果你要发泄你的怒火,我一力承当,请不要,对兽族降下你的威能。”大祭司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