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国富庶,有钱,这才有强兵征战的底气,从上一代晏皇就不难看出,除了百姓们衣食无忧外,国库充盈后便是大肆扩张土地,在位十几年便一跃成了四国之首,而现在的晏皇重文轻武,喜欢以道德文章服人,而不是用武力平干戈,再加上晏皇性子软弱,便更加不喜征战。
自从那日与晏以昇在三皇子府见面后,外面便流传出,三皇子府新来了一位幕僚,年纪轻轻,却聪慧过人,当日太子殿下有心要收入自己门下,怎奈此人只一心辅佐三皇子,据说是三皇子年少时外出游玩,无意中救了此人,
这些谣言越传越邪乎,只要走在大街上,便能随处听到此言论,人们的生活平淡久了,就需要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谣言的真谛就是真真假假,让人听着可信,却又查不出虚实。毕竟,当日晏以昇确实去了三皇子府,而离开时又是一脸的怒气。
莫言这么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自己要以最快的速度引起晏国上层人士的关注,虽说此法有些冒险,但莫言表示不在怕的,二是可以保证晏以安短时间的人身安全,如果对方有什么三长两短,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太子殿下!想必他也不会在这时给自己找麻烦,作为未来储君,得天下有道,得其民,得其心,方能成就一番伟业。这个道理,从出生就作为储君培养的晏以昇,恐怕比谁都要清楚,莫言也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敢这么闹腾。
不管外面如何,语论中的少年却在小院中悠闲的享受着生活。
而楚昭煜则心情不爽了,自接到墨二传回的消息称‘小将军说还要在晏国待上个把月,在老夫人寿辰前必会回归,又听闻,对方隔三差五就与晏国的三皇子待上半日,且时常一同出府游玩后,更是气得将御书房里的物件全砸了。
朝堂上,众大臣不知自己的皇上因何故,脸色是一天比一天的黑,开始还有人上奏一些事项,不是被楚昭煜臭骂一顿,就是罚俸半年,后来诸位大臣没有天大的事便不再上奏,却又被皇上一统数落,说什么养了一帮闲人,不办正事,大臣们私底下叫苦连连,却没人敢表现出来,有人大着胆子找到高公公,想要问问皇上最近什么情况?高公公表示也很无奈呀!只能抬头望天,祈祷着‘小将军赶紧回来,不然皇上要杀人了!’
偏就有人没长眼色,楚昭煜正看着御案上少年的画像发呆,高公公闹肚子这么会儿功夫,便遛了进来。
听到动静,楚昭煜以为是高公公,便没有抬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股呛人的脂粉味飘了过来,楚昭煜这才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穿粉色长裙,外套白色夹袄的妙龄女子,正一脸娇羞的向自己走来,还没反应过来,女子已然来到案前,将手里的提盒放到桌上,捋了捋耳侧的碎发,娇滴滴的说道“皇上,累了吧!柔儿给您准备了甜汤,您尝尝!”
说着自己动手从提篮里端出一碗看不出是什么的清汤,楚昭煜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何人?谁让你进来的?”
“高德盛!”
高公公刚解决完问题,还未到门口就听见皇上的高喊,于是迈着小短腿就冲了进去,主要是这段时间,皇上阴晴不定,高公公是一刻也不敢怠慢,刚进门就看见一位女子端着碗就要给皇上喂了,高公公吓得一个激灵,圆润的身子此刻却异常灵敏,迅速伸出长臂挡了下来,只是在抵挡中碗里的汤汁洒了下来,落在案上那幅画上,好巧不巧的糊了画上少年一脸。
楚昭煜此刻已火冒三丈,当即就要命人将女子拖出去斩首,还是高公公反应过来,连忙低声劝导“皇上息怒!皇上,此女子斩不得!”
“怎么?朕现在连个人都杀不得?”楚昭煜此时已是怒火中烧,高公公额头的汗不断滚落,却不敢抬手擦一擦,继续陪着笑脸劝慰道“皇上,此女子是太后的表侄女,虽说是远亲,但若是将人杀了,太后那边也不好交代不是!当然,皇上您是不怕的,可太后若因此事找您哭诉,岂不是扰了您清静!”
楚昭煜听后,确实平静下来,想想那个唠叨的后妈,就是一阵头疼,但看着桌上的画像心中还是郁闷,“将今日当值的奴才各打二十大板,罚奉三个月,若以后再有不经通传就放进来的,就提头来见!”
“是!老奴替他们多谢皇上开恩”
“你亲自将人给太后送去!”
高公公知道送去意味着什么,恐怕此女子以后都不能进宫了!哎!太后也是太着急了,虽说皇上一直未纳妃,但也不是个女人就行呀!何况,刚刚那位女子,高公公也稍打量了一下,不说这容貌比那位差了不知多少,便是这修养和气度也不像世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