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道:“难道你没有准备?”
她嘴角一抽,让她安静的做个美男子不好吗?
“回太后,臣女身体不好,大夫说了不宜剧烈运动。”
替妹妹操心婚事操心的头发都快白了的苏轩忍不住道:“妹妹,你不是这些天都在练习舞蹈吗?大夫也说了,适当运动是有益身体健康的!”
她一愣,她什么时候练习了?操心她的婚事也不要这么胡说啊!她这是被亲哥坑了吗?
“那你就去吧。”太后威严道。
最牛逼的女人发话了,她不去不是在说她怯场是个饭桶么?
“是,臣女这就去。”苏诺无语了,还好她怕有意外让飘零带了衣服过来,就是怕非表演不可。
她进了大殿,看见一个人从她存放衣服的地方匆匆离开,往背后藏了个什么东西,她扫了一眼大殿,发现说她丢人的那个小姐偷偷扫了一眼她的衣服,很明显就是她叫人干的了。
她拿起衣服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刚要穿上,觉得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她假装肚子疼往外走去,躲在窗子外往里看。
苏惜和苏菲见都没人了,于是走过来将她的衣服下摆乱剪一气,剪的破破烂烂的,然后放好悄悄离开。
她冷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穿上了衣服。
既然她们这么想让她丢人,那真是对不起了,本来她还想扯着嗓子鬼吼的,现在看来,让她们如愿了这多不好意思。
由于她最后进去,也就是最后一个表演,苏惜在她前面一个。
到了苏惜的时候,她抱着一架古筝走了出去,苏诺就站在门口看着。
苏惜放下古筝,坐在古筝前,十指纤纤,朱唇轻启,一串串犹如天籁之音的字符流泻,组合成一曲高歌,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因其起伏跌宕而欢笑流泪。
歌毕,她放下古筝,上来四个琴女,分别拿着琵琶、古筝、箜篌、长笛。
乐声起,她翩翩起舞,一身纯白羽衣若风中起舞的嫦娥,眉间一点朱红花钿,肩若削成,腰如约素,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一舞毕,惊艳四座,缓缓退去,掌声不绝。
苏诺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这歌舞,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苏惜在家排练的时候可没少吵她。
她慢慢走上前去,抹胸曳地长裙,下摆成帘状,白色薄纱披肩,后背v字开叉,露出细腻莹白的裸背。
风微微吹起,摇曳若雪中红梅,妩媚魅惑,脚上一双十公分细高跟鞋,红色丝带缠绕脚踝,镶嵌的宝石流转着璀璨的光芒。
一双漆黑如玉闪着明媚光辉的美眸,眼角点缀着一点朱红泪形碎钻,犹如一滴血泪,凛冽绝艳。红唇微启,身后一袭白衣的蜻蜻飘零开始弹奏。
她旋转,衣裙翩飞:
“能不能蒙上眼睛就可以不伤心
能不能脱下面具还可以很狠心
如果不是遇见你我不可能相信
生命有一种一定一定要爱下去”
她停止跳跃,头微偏,眼睑低垂,突然看天:
“爱可以相知相许相依为命
却听天由命
爱可以心有灵犀动魄惊心
却难以抗拒流星的宿命”
薄纱飞舞,她伸手,像是在虚空之中抓了一把,想要强留住什么:
“我属于你的注定
不属于我的命运
不要命不要清醒
还有梦能紧紧抱着你
爱写出我的诗经
算不出我的命运
你给我的命下一辈子再还你”
胸部暗扣突然崩断,本来v字露背直到腰部,前面是收拢型到胸部收拢,呈现出女性完美的身线,崩掉第一颗暗扣的时候她惊觉,当时没有发现哪里被动了手脚,看来是动了暗扣。
第一颗暗扣崩掉露出完美的事业线,她突然脱下薄纱,边跳边系在胸前,白色与红色相映成辉,成了红裙上的点缀,一舞一动随风摇曳,阻止住了即将崩掉的第二颗暗扣。
“如果能如影随形谁愿意一意孤行
如果能变成蚂蚁我愿意趋近于零
冥冥中明明是你明明还不死心
生命是一个谜语
因为你而悬疑
最初的一心一意深信不疑
不能没有你
最后的情非得已身不由己
当物换星移今夕是何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