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嘁了一声,“你当老子不知道还是咋的?常定大将军都四十多岁了!就你还想冒充常定大将军?嗬,你当老子是傻子还是弱智?”
她轻轻的笑了,“很好,你叫什么?”
那人睨了她一眼,看她穿的虽然不是什么粗布麻衫,但料子却不是什么特别名贵的,以为她只是什么普通的富家子弟,不屑道:“你管老子叫什么!老子叫你爹!”
苏诺坏笑地吹了一声口哨,对飘零道:“飘零,快去叫我爹过来看看有人要和她抢儿子!”
她现在无名无分,自然不好出手,毕竟这是朝廷的人,但是苏程就不一样了,再不宠她,也好歹是他将军府的人,不至于任由别人欺负她吧?
飘零点点头,转身就往将军府跑去,她知道小姐是想搬救兵喊将军过来,跑的那叫一个快,生怕晚了一步小姐就会被带走折磨。
只要进了那衙门,就是意志再坚定的人都能屈打成招。
苏诺悠悠的坐在一旁的位子上,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啧啧叹了一声,看也不看他道:“急什么,坐下来喝杯茶。”
“谁等你叫爹过来,赶紧跟老子回去,老子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喝茶聊天。”那人拔出佩剑往桌子上一插,嚣张至极,她却眼都没眨一下,淡淡道,“急什么,我家很近的。”
“谁管你那么多,来人,把他带走!”那人不耐烦的一声令下,后面的官兵冲了上来,她对着那些人喷了一口茶水,那些茶水进了他们的眼里,疼的在地上打滚,她状似无意道,“烫死老子了。”
其实并不烫,那茶水里被她放了药,只要碰到三秒钟内就会感到剧痛,而且不会令人痛的昏死过去,而是清醒的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她刚刚吃了解药,所以对她来说没用,对他们来说,可是生不如死的毒药。
“好疼啊!”那些人纷纷到底,在地上打滚。
“疼!好疼!啊!疼死我了!”
“啊……好疼!好疼!”
为首的那个人意识到不对,把剑从桌子里拔出来惊恐的指着她,“你竟然下了毒!你敢毒害官兵!”
她不为所动,淡定的喝茶,“有毒么,我怎么没事。”
那人一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些官兵的确是被茶水喷了才会剧烈疼痛,但她一口接着一口的喝,却没有丝毫反应!
她连喝了几杯才停下来,刚才在茶楼说书说的嘴都干了,渴死她了。
说话间飘零跑了回来,着急的看着她,“将军和大公子、二公子都不在!被皇上请去宫里了!”
那人奸笑,剑指着她的鼻子,“就你们这点把戏还想骗我?将军?皇上?去你妈的敢骗老子!”
苏诺擦了擦嘴,看来非要让她亲手将他的拧去官府见官了,她站起来,活动了活动手腕。
刚准备动手,传来一声冰冷淡然的声音,如玉泉击石般沁人心脾,“木染。”
木染领会,走上前去一掌将他打飞两米远,对她点头示意道,“五小姐。”
她眼角抽了抽,丫的一来就拆她的台是咋的,“你俩咋来了?”
“路过。”木染转身扶着墨纤尘走上来。
路过?又巧合?唬谁呢……
那人坚强的爬起来,一步三晃的走过来,手中的剑直指木染,“你他娘算什么玩意?敢打老子,说,你他娘的叫什么家住哪,老子拆了你的狗窝!”
墨纤尘一伸手,那人的脖子就到了他的手中,毫不留情的“咔嚓”一声响,脖子就断了,双目震惊害怕的瞪得老大,了无生气,墨纤尘向旁边一丢,“哐”的砸在地上,那些官兵跪爬着凑过去一看,断气了。
那人太作死了,竟然敢对木染爆粗,还说木染住的是狗窝,这不是在说尘王府是狗窝墨纤尘是狗么,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对木染这么放肆,也难怪墨纤尘会出手了。
苏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脖子,想到那天她的脖子都已经到了他的手中,差一点就像他这样被“咔嚓”了,啧啧……墨纤尘太残暴了,那人还死不瞑目呢,墨纤尘杀伤力太强了,太恐怖了,绝对不能招惹,嗯!
不过也是活该,出言不逊也不看看对面站的是谁,要是有人敢这么指着鼻子骂蜻蜻飘零,她立马打得叫他满地找牙!
木染立即给他擦手,主子有洁癖,严重洁癖,天啊,主子竟然亲自出手了,而且还是直接接触,这是得罪主子得罪的有多狠。
那头肥猪默默观战,看见官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