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鬼!”墨如卿差点被口水呛住,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吃水果的墨霖煜,这剧情也变得太快了吧!
哪里还有人看台上那些戏子唱戏,有苏诺一个人,就有看不完的热闹了。
墨纤尘刚过来,就看见这一幕,眉梢微不可见地挑了挑,淡定地坐下看戏。
“我没有……”苏惜一怔,下意识地就反驳道。
“姐姐,我和霖王殿下真的没有关系,我是太子的侧妃,姐姐不用为了霖王殿下如此说我,也不用为了修补我们破碎的姐妹之情来安抚我。身体上的伤好愈合,可心里的伤却是永远也愈合不了!
姐姐如此说妹妹,真的是让妹妹伤透了心,从今以后,你我二人互不相识!”苏诺决然地扭过头去,一副与君诀别的悲壮模样。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啊!”苏惜被她突然来这么一出给弄傻眼了,她什么时候和她抢霖王了!她根本不喜欢那个墨霖煜啊!
“姐姐素来不喜欢我,我是知道的,只是妹妹求你了,不要再来找妹妹的麻烦了,妹妹真的不会和姐姐抢霖王殿下,姐姐的担心实属荒唐。”苏诺面上悲戚,心里却在偷笑,跟她来这套,她比苏惜更能演!
“你说什么呢,我根本没有跟你抢霖王。我已经是霖王殿下的王妃了,何必跟你过不去?姐姐不过是看妹妹因为成了侧妃一事伤怀,这才来安慰妹妹的,想不到妹妹竟然如此污蔑姐姐。”苏惜反应过来,苏诺这是也挖了一个坑给她跳,幸好她及时反应过来了。
“姐姐你好狠的心啊!刚才还在说妹妹抢了霖王殿下,威胁妹妹说如果再和霖王殿下说话,就要拿我娘的尸骨喂狗,妹妹差点跪下来求姐姐,姐姐才放心下来,怎的现在就不认了?
妹妹知道,姐姐一直认为是我娘抢走了爹爹,对妹妹一直非常不喜,可妹妹不求姐姐对妹妹如何交心,只求不污蔑妹妹,不对妹妹坏就行了。想不到,竟是不可能的。”苏诺愤慨地朝着苏惜质问道,言辞激烈,言之咄咄,根本不给苏惜有反驳的机会。
谁都不会怪她太激动,换了谁,听说要拿自己死去的娘的尸骨喂狗,都会这么气愤的。
一听苏惜要拿苏诺的娘的尸骨喂狗,苏程和苏轩立刻激动了,瞪着苏惜的眼就像是在瞪什么杀父仇人一样,苏轩看着苏惜的眼里,更是厌恶了,可是没有说什么,这种事情是家丑,他们如果再吵起来,将军府就丢人丢大发了。
“够了。都给我坐下,还嫌不够丢人吗!”苏程冷喝一声,眉心深锁。
苏诺本就没想闹大,她不过是为了还击,才这样说得。有了苏程给的台阶,她很欢快得顺着台阶闭嘴了。
苏诺占了上风时被喝停,苏惜就惨了。被苏诺栽赃了那么一句罪名,而她又不能解释反驳,只能闭嘴,这样在外人眼里那就是默认。
死者为大,在古代,挖人棺木、对尸体不敬是很大的罪过。无论死者生前犯了什么错,人死皆空。只有一般十恶不赦的人,才会被处以极刑之后,尸体也不会被放过。
别说苏惜就一句威胁的话,就是苏惜有这个念头,被人知道了,说了出去,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今天能够挖人棺木,把人的尸骨拿去喂狗,明天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爹爹,我没有……”苏惜试图想解释,可苏程却丢了一个冷刀子过来,眼里的警告意味甚浓,她不禁一怔,爹爹还当是偏心得很!
苏诺这样污蔑她,爹爹分明是知道的,可却为苏诺掩护,太不公平了!
“苏诺呀,有你在,还真是一刻都不得安生呀。搅得朕看个戏都看不下去了,你还真是个小惹祸精。”皇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苏诺心中一凛,听出了他话中的警告,道:“臣女也不想的呀,可是总有麻烦找上门,臣女只好解决麻烦了啊。惹得皇上生气,是臣女不对,不如臣女给皇上讲个故事如何?”
“讲来朕听听。”
“从前,有两只老鹰,一只飞得非常快,一只很慢,因此后者很嫉妒前者。
有一次,飞得较慢的那只鹰对猎人说:‘前面有只飞得快的老鹰,请你用箭射死它吧。’
猎人同意,但提出要拔一根它的羽毛去射。‘好!’它欣然答应。
可是第一次并未射中,于是拔了第二根毛,然而,还是没射中。就这样,一根根拔下去,一支支射出去,直到后面的老鹰的毛拔光了,也飞不起来了,猎人大笑着把它提去美餐了一顿。”
皇上笑着看她,“你是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