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灼被气笑了,“真不知道墨晞晔是怎么看上你的!如此粗鄙不堪、恶心无耻,居然也能让墨晞晔和慕成白看上。本座深深怀疑他们的眼光!”
“哟,也不知道刚才是谁非要娶我这个粗鄙不堪、恶心无耻的女人的,你的眼光,也好不到哪去嘛!你媳妇都死那么长时间了你都还没重找一个,我看除了你媳妇没人要你了,你居然沦落到要抢女人的份。
哎……其实你娶不到媳妇也不用着急,青楼多的是女人愿意嫁给你。你要是实在不想娶,每天去青楼也能解决生理问题啊,何必自掉身份呢?”苏诺眯了眯眼,咧着嘴笑,气死人不偿命。
墨灼怒极反笑,勾起一抹邪笑,一把将她摔在床上,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虽然你哪都不好,至少长得还看得过去。你说,青楼的那些歪瓜裂枣,哪有一个比得上你呢?
女人嘛,不需要那么多内涵,床上听话、懂得取悦男人就行。我等着你给我生了儿子抱去给墨晞晔看呢。”
“呸!滚蛋!”苏诺一口唾沫吐到他的面具上,嘚瑟地看着他,“你再过来呀,你再过来我好好取悦取悦你!”
……
墨纤尘仔细观察着迷阵,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这个阵设计精密,每一处都让人看不出破绽来。阵法古老强大,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应该是古时候失传的一种阵法。
墨灼想要让墨晞晔喝他的喜酒,那就不会要了他的命,只是拖住他们不让他们有机会破坏而已。
这个阵,不会要人性命,只为拖住他们。
墨纤尘瞥了一眼到处寻找出口的几人,有种智商上的优越感。
墨晞晔手提着一把长剑,到处寻找着豁口,可却徒劳无功。
他好像走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尽头,每当他选择了一条路走,前面就都是五个一模一样的岔路口。
仿佛怎么都走不到尽头,看不到终点。
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其他几人身上。除了木染时刻跟着墨纤尘保护墨纤尘以外,包括后面跟上来的人,都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岔路口中。
哪怕是不想继续走了,往回走,也同样面临着五个岔路口,无论走哪一个,都看不到尽头。走累了,也就只能停下来休息,永远走不出这个迷路。
然而在墨纤尘和木染的眼里,看到的只是一个又一个围着大树转圈的傻子。
“主子,他们怎么了?”木染十分不解。
“蠢。”墨纤尘眸中浮现淡淡地嘲讽,什么都不知道就冲了过来,就是送死的。
“主子,我们要怎么出去啊?先生的阵谱里有吗?”
“没有。”墨纤尘淡淡道,抽出匕首割破了手指。
“主子!你这是做什么?!”木染惊了惊,忙掏出帕子给他止血。
墨纤尘摆了摆手,没让他碰到渗出来的血,将血滴在了树根处。染了血的地方上的花草全部黑紫枯萎,瞬间蔓延一大片,渐渐地越来越多,瞬间枯萎了一大半。
“主子,这?”木染又再次惊呆。
“血有毒性。”墨纤尘淡淡解释着,一直看到所有的花草被毒性染得黑紫枯萎,才开口又道,“墨灼不希望墨晞晔死,一旦阵内血腥气浓重,阵法便会自动解开。”
话音刚落,眼前枯萎的花草树木瞬间没有了,而他们看见的则又是繁密的树林了。
“主子,你太厉害了!”木染由衷赞叹道,“迷阵再厉害有什么用,有缺点就能一击即中。墨灼怕墨晞晔会死在里面,所以只要里面血腥气特别浓重,阵法就会自动解开。主子不愧是主子!”
跟对主子很重要啊有没有!主子聪明,就算不会解又怎样,一样能够出来啊!
木染激动着仍然没有忘记给墨纤尘包扎手指上的伤口。
转圈转到快要吐得众人醒来,迷迷糊糊地四处看,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就看见墨纤尘和木染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视线中。
……
苏诺浑身不能动弹,躺在床上呆愣地望着帐顶。她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说话了,屋里又没有一个人陪她说话。她浑身解数压根派不上用场。
就在她默默地数星星时,一个绿衣女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喜服和凤冠,面色冷淡。身后跟着两个小姑娘端着冒着烟的热水倒进浴桶里,然后就走了出去。
那绿衣女子直接拉起她把她塞进浴桶里,苏诺瞬间崩溃了,“你想烫死我啊!有你这样给人洗澡得嘛?”
绿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