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
墨纤尘的脸色有些苍白,唇角还染了些乌黑的血迹,怕她担心,扬唇微微一笑,“没事,别担心。”
“你的药呢?那个压制毒性的药呢?在哪里?你快吃啊。”眼见着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苏诺心急地不得了。
“药在木染那里,去门口叫他。”
“好好。”苏诺转身就朝门口跑去,打开大门,就看见已经回来了的木染守在门口,突然看见她,她惊了惊,话还没说出口木染就已经大步走进来了。
木染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粒药丸递给墨纤尘,墨纤尘直接吞下,脸色却没有丝毫转变,反而更加苍白了许多。
木染见状,直接朝外走了去,“我去准备药浴。”
“药浴?药丸都无法压下去了么?”苏诺发觉自己,除了干着急,什么都没有办法为他做。
“没事,别担心。过一会儿就好了”墨纤尘见她担心的小脸都皱着,非常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忍住,这才吓到了她。
“什么过一会儿就好了,你缺的三味药材都什么啊?有这么难找?”苏诺看他脸色那么苍白,额角都有些细密的汗珠渗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想必一定非常难受,可他却在死死苦撑,不流露出来让她担心。
她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光看着他都觉得好痛,可他却仍是一派淡然的模样。
他这些年,究竟是经历了多少苦痛,才会在剧痛来临时早已练就成一副铜墙铁壁的模样?
她以前至少还有鄀笙和阮橙陪伴,而他呢?一直以来以为的至亲都想要置他于死地,他又该有多痛多孤独?
“龙魄草,冰潋珠,水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