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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蓝溪寒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
苏诺无奈,叹了口气,带着他回了客栈。
“你出去等着,我要洗澡。”苏诺一进门就招呼着小厮给她烧热水上来。奔波了一天,她感觉伤口有点疼,该上药了。
墨纤尘身上还带着伤都这么猛,这要是正常情况下,她岂不是要被他拨皮拆骨?
“出去等着干嘛,你就在里面洗,谁看你不成。”蓝溪寒累到走不动路,瘫在座位上直灌水。
“出去等着,别让我说第三遍。”苏诺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走。”蓝溪寒认命似的狠狠关上门。
热水上来后,苏诺从里面反锁了门,确认不会有人进来后才脱了衣服洗澡。
她肋下的伤口有点红肿,裂开了一点点,应该是她衣服里面装的东西有点多勒住了,上午赶路时出汗感染了。
她小心翼翼地护着伤口避开了水,洗好之后上了点药才放蓝溪寒进来。
蓝溪寒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长绳子系在她手上,另一端系在他手上。
“你这是干嘛?”苏诺扯了扯,还系得挺结实。
“只要你晚上一起来,我就有所察觉。哼哼,你别想跑!”蓝溪寒哼哼了一声,又将凳子和桌子全部搬过去抵住大门,然后就睡在桌子旁边,“睡吧。”
苏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缩进被窝里。
于是一个床上一个地上,俩人的手腕上都系着一根绳子。
她该说什么好呢?一根破绳子而已,剪刀一剪就断了,门不能走还不能跳窗?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涉世未深。
她挑了挑眉,“明天哥哥带你长长见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