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南启的皇后,她的丈夫是南启的皇帝,她的肚子里的孩子是南启的皇子,不是你能比的!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她的心里只有南启皇!”
蓝溪寒面色愤怒,朝着他怒道,“你从来都不了解她,你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她有丈夫有孩子,不是你能够插足的,我劝你还是早点对她死了这条心,以免你将来痛苦终身。”
这些话,又何尝不是他的心里话?只是,他宁愿看着她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像鄀笙和落长安那样守护她的幸福,而不是妄想和她在一起。
“不……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南启的皇后!怪不得她那样说!”段雨燕面上苍白如纸,想到她上次说南启皇的时候,她会替南启皇辩驳,还说南启皇身心都是她的,原来她就是那个所谓的南启皇后!
“原来你们都知道,哈哈,就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傻乎乎地每天想着某个人想到心痛,原来我以为的根本就不是这样。”落长锦大笑出声,笑着笑着眼角一抹不甚起眼的光亮滑落,身子摇摇欲坠,转身大步走了出去,越走越快,到最后大步跑了起来。
“殿下!”段雨燕面上一急,转身追了出去。
“苏柠……你这个大笨蛋,你到底在哪里……”赶跑了两个惹人嫌的家伙,蓝溪寒颓废地蹲在地上,怔怔地盯着地上某一点喃喃道。
远在北成的某人,收到手下累死几匹马,快马加鞭送来的急报时,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唇边溢出乌黑的血,染黑了唇。
木染心中大惊,连忙接住他,大声呼唤住在隔壁房间的神医。
白挲闻声大步踏进来,看见木染慌乱地将墨纤尘扶上床,又瞥见地上那昏黑的一滩血迹,面色冷沉得可怕,“他又怎么了?”
“不清楚,看了刚刚最新传来的急报,直接昏了过去。神医你快看看主子吧。”木染急得满头大汗,捏着从墨纤尘手中掉落的信纸,不敢弄不见。
“我说你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情你处理不了,偏偏要拿来让他烦心!他这身子,还能禁得住几次吓?非要逼得他直接气死过去?你瞧瞧,看着这黑得骇人的血我就觉得瘆人!”白挲忍不住暴躁道,手下却是极其温柔地给他喂了药,将他扶起来给他运功调息身体内乱窜的真气。
木然拿起来看了一眼,忍不住手一抖,信纸飘落在地,整个人都是愣神的,“这事……我还真不能处理。东临东宫走水,整座东宫被烧得一间屋子不剩,死伤无数。东临太子和皇后娘娘……俱是下落不明。不是被劫走或者受了重伤,就是……被火烧得没有尸体了……”
正在给墨纤尘运功调息的某人浑身一抖,手下真气一颤,四散开来。声音里都带了几分颤抖,“你说什么?!”
“这是有蓄意的杀人放火,他们就躲在东临皇宫地底下,早晨的时候一时间同时冒出来,杀人放火,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几乎是一瞬间,东宫所有的亭台楼阁都被点燃,怎么都灭不下去。我们调去保护皇后娘娘的人,被人杀死的、被火烧死的,有一大半。
等火灭了,怎么都找不到皇后娘娘了。林二公子请求派人支援,倾城之力将皇后娘娘找到。”木染沉吟半晌,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极尽努力镇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