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将那带了血迹的手绢收好。

封妙之一低头，心中想着：刚才……她是真真切切看到了那一幕。封逐月，的确咳出血了。

而下一刻，封妙之再看向封逐月的时候，却看封逐月一双眼睛已经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而那双眼睛里，布满了一种莫名的惶恐。

“四妹妹……还不走？”

听着封逐月的声音，封妙之皱了皱眉头，过了会儿，方才好似有些尴尬般地点了点头，对于先前自己看到的事情，她选择装作并没有看见。

“妹妹……下一次再来看望姐姐。”封妙之一字一顿说着这话，其中仿佛带了许多意思。

而此时此刻，封逐月面上却挂着平静至极的笑容。只是封妙之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消失，封逐月的一双眼睛忽然带上了笑意。

慕云仙，封妙之，清姨娘……

呵呵……

这几个人，一个也逃不了干系。

“听荷，你过来。”

封逐月缓缓开了口，丫鬟听荷走上前去：“小姐，怎么了？”

“听荷，本小姐问你一个问题。”封逐月一双眼睛朝着丫鬟听荷面上看去，“本小姐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心甘情愿留在本小姐身边。又是不是真的愿意本小姐做事？”

听着这话，丫鬟听荷吓得一下子跪了下来：“小姐，奴婢从前的确做错了事情。但是自从小姐教训了奴婢一次，奴婢已经知道错了！奴婢是真心真意愿意在小姐身边服侍！小姐……奴婢什么都愿意的，求求小姐不要……”

呵呵，这些话说得当然好听。封逐月冷冷地笑着：“真的吗？那现下我倒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听荷，你从前不是一直很想去四小姐那儿吗……现在，我可以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