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小聪明。封家大小姐身边的丫鬟，无缘无故跑到我这来，这事情若是说出去又是个什么事？封逐月身边本来有两个贴身丫鬟，一个是你一个是丫鬟听竹。那丫鬟听竹前几日后院上做出那般蠢事，现在该是早就失了封逐月的信任……按照道理来说，你是封逐月身边唯一一个陪了她那么久的丫鬟。也该是她的亲信。你私自来找我，这事情她若是知道了，你觉得你日后会如何呢？”

“奴婢……奴婢知道。”那丫鬟听荷缓缓抬起头来，“只是，奴婢也是无可奈何。其实……其实奴婢虽然在大小姐身边跟了许多年。可是……奴婢觉得，现在的大小姐和从前……早就不像是同一个人……”

“不像是同一个人？”那清姨娘轻声嘀咕了一句。

“小姐大病初愈之后……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对我和听竹都不信任……”那丫鬟听荷低着头，只看她面上突然露出几分怯弱模样，“从前的大小姐小心翼翼而怯弱，但是心地善良。可是现在的大小姐，外边虽然温柔大方……但心思却极其恶毒，且很有心计……大小姐她……我觉得，大小姐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