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眼下却也没有过多心虚,只问道:“先前为姨娘看病的是什么人,平素里姨娘用的药又是什么药方?”封询一张口便是好几个问题,若是寻常的问题也就算了,这么一问,倒是叫那丫鬟为难住了。只因为清姨娘这些日子里虽然都对外称呼重病,却其实并未清过什么大夫,也未曾服过什么药,你要她说什么呢?
那丫鬟当下便是一愣,也不知道该要如何回答,面上露出几分不知所措,虽也并不明显,赫连文之还是能看得很是清楚。
封询眼下却未曾多想,只是觉得有些不耐烦:“既然是清姨娘的贴身丫鬟,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
“奴婢……”那丫鬟听封询这么说,却更觉心虚不已,思来想去也唯独胡编一个说法,只道:“为姨娘看病的素来都是城北的胡大夫。至于药方,奴婢们平素只管熬药……哪里看得懂什么药方啊。”到底是请姨娘身边跟了时日长的,虽然心虚不已,总归不至于连这么点事情都应付不来。只是露出的破绽却终究被赫连文之看透。
封询却是气恼道:“若是这么回答,我还需要你说这些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