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惊又喜。

秦姨娘只道：“想着清姨娘的事情……妾身就来了。”秦姨娘也未曾多说什么，封询却已是满心欢喜，点了点头，才看向一旁的封逐月，叫了一声“逐月”。这一声自然是叫封逐月的，封逐月道：“本是去看望秦姨娘，不曾想又听到清姨娘这儿的事情……逐月是硬要同姨娘一块来的。爹爹若是要怪罪，万莫怪罪到姨娘头上。”封逐月这话声音说得极轻，却也能叫封询听清楚。封询只当还因为之前的事情才叫封逐月为难，封询自见到秦姨娘的那一眼便自然也见到了封逐月，只是他自觉对封逐月亏欠太多，反而不好面对这个女儿。其实清姨娘府中的丫鬟去通禀时封询就晓得封逐月是同秦姨娘一块来的。封询本来也想了许多，但又看封逐月亲自来看望清姨娘，心中欣喜万分，也顾不得别的，只笑道：“先别说了，外边冷，进去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