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什么名堂,目光又在封逐月身边别的丫鬟身上来来回回看了许久,仍旧是一脸没看出什么名堂的样子。
封逐月倒是将封妙之的表情尽然收入眼底,只隐隐觉得有些可笑。正是这个时候,却听封妙之笑道:“妙之记得姐姐身边还有一位名为锦瑟的丫鬟,怎么不见了。”
封逐月听到锦瑟的名字时却是显然愣了一下。
“妙之……莫非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情?”封妙之竟将封逐月方才那般细微的举动都看了清楚。
封逐月不知封妙之是否真的只是方才无意间才发现这一点,又或者是早就有意来问这事情。但是锦瑟的事情本身并无什么见不得人的,无非是封逐月不愿对人说起罢了。封逐月反问道:“妹妹怎么会这么说?总觉妹妹方才似乎话中有话。”封逐月的嘴角依旧勾着浅笑,一副无害的样子,又似乎并不将锦瑟的事情放在眼中,“锦瑟是我身边的贴身婢女,平素寡言少语,做事却从不马虎,却也难得妹妹能记住她。只是妹妹方才那话说的奇怪,还请妹妹说清楚才是。”
封逐月一番话反倒说的封妙之哑巴了。封妙之只得笑了笑:“姐姐误会了,妹妹并无其他意思。”
“哦?”封逐月笑了笑,没有再追问下去,只道:“锦瑟家中有事,我便让她回去了。她是我屋中的丫鬟,这事情我却也已经向容姨娘说过了。”
封逐月提起容姨娘时封妙之的目光却是闪烁不定。封逐月知道近来容姨娘为了要给这封四小姐一下下马威已是时不时为难她一下,那些事情虽只怕未必难住了封妙之却也叫封妙之不好过。封逐月对这府中的事情素来清楚,丫鬟木玉平日打探到什么消息都会说给她听。纵然她和木玉之间始终不能做到无话不谈,但丫鬟木玉却俨然已是封逐月的左膀右臂。可惜封妙之不知那丫鬟木玉有如此能耐,反倒将目光往那丫鬟锦瑟身上看去。但锦瑟却已经离开。
封妙之连忙解释道:“妙之并不是那个意思,姐姐院中的事情自然由不得妹妹多问,妹妹一时之间好奇又口不择言……妹妹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情,还万望姐姐见谅。”
封逐月可不知道封妙之是这么个轻易就服软的人:“妹妹何须将话说的那么严重。我未曾将那事情放在心中,只是觉得妹妹方才那话中似乎另有隐情,锦瑟是我身边的贴身丫鬟,我素来由不得别人在背后肆意议论我身边的人,听着妹妹方才那话,我却不禁觉得是否外边有人乱说了什么才会叫妹妹做出那般反应。原来只是误会一场,妹妹可别再放在心上了。”
封妙之笑了笑,心想着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叫封逐月一个人说尽了,她还能说什么?这好人坏人也都是封逐月一个人当,她在封逐月面前竟已只是一颗卑微的棋子这般身份吗?纵然如此,她今日既然主动前来拜访封逐月,她总不能就这样负气回去。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尽然都是客套之言。
封逐月想着自己还从未看见封妙之这般迎合自己。难道说封妙之是有意在她面前讨好她吗?这封妙之也是有意思,心中分明满心的不甘,却要在她面前卑躬屈膝说尽好话,她内心深处却只怕早就恨透了她吧?
封逐月倒也想要看看封妙之是否真的能一直在她面前这么装下去,也想看看她又究竟能装多久……
“我这儿没得什么有趣的玩意,妹妹想必觉得无趣吧。”
眼看着封逐月竟也真的渐渐在自己面前放松戒备,封妙之寻思着这封逐月果然也不怎么样,说到底也不过是听人说几句奉承之言就暗下沾沾自喜,蠢货一个。
她纵然这么想着,却仍旧不敢完全小觑封逐月,她知道封逐月这人是极是狡猾的,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输给谁,但是封逐月这般心机深沉之人……
“怎么会,妙之只是想和姐姐聊聊天说说话罢了。”
封逐月笑了笑:“那就好。”
封逐月自然不会去迎合封妙之,今日是封妙之自己送上门来,封妙之是怀着如何目的尚且不说,封逐月却早就将她的小心思看透了。却说封妙之这人真的在封逐月这儿用过午膳,封逐月知晓封妙之在她这儿处处小心拘束,却还要装得欢喜模样,她真觉封妙之也是不容易。但是午膳之后封妙之竟然还不打算这样离开。封逐月心想着封妙之若不是有什么目的为何一直留在这儿?封妙之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可她在封逐月这儿却是注定了要受尽委屈。
这却也是封妙之自作自受罢了。只是封妙之一直留在这儿不走,封逐月的计划便要耽搁,封逐月治好寻个机会让封妙之回去。却听封妙之道:“其实清姨娘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