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那个没出现,倒是不沾边的这个来瞎参合。
茹妃狠瞪了一眼趁机添油加醋的冉彤,冷嘲一笑想起来了,怎会不沾边呢!给那个小乞丐解毒还丢了凤位的不就是眼前这个蠢女人,处处与自己作对。
对了,受伤的那个现在是没颜面出来见人了。
放开了扯住龙袍的手,紧紧抱住双腿,抬起梨花带雨的娇容带着哭腔哀求,“皇上,臣妾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原谅臣妾的糊涂。”
皇甫卿殇冷眼看着身下不自觉的女人紧捏下巴,恨不得捏碎,“毒妃说的没错,茹妃真是用心良苦,可一点都不糊涂,只是当朕糊涂了,你做的哪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还少吗?”
“不多,不多”,茹妃一急脱口而出,挣脱开了手中,揉着下巴才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被绕进话里了,忙又改口,“没有,臣妾没做过什么事。”
冉彤刚刚听皇上夸赞心情大悦,插了一句“茹妃连后o宫禁令都敢违抗不尊,还狡辩说没做过什么”。
“毒妃可不能血口喷人,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本宫违禁?”,茹妃压着惊慌的心,指望能从抱着爱的男人身上寻得一丝安定,将脸紧贴在龙袍上喃喃自语,“皇上,你一定要相信臣妾。”
“姐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做了就做了,不敢招,还乞求让皇上相信,可笑”,说着,冉彤俯身就使劲的掰开茹妃的手臂,“死到临头了,还抱着皇上。”
“住手。”
皇甫卿殇冷斥,看着身下俩个拉拉扯扯的女人成何体统,都没一个好东西,拎开了冉彤,揪起茹妃扔在地上,“往日今日,旧账新账,朕跟你一起算,带人进来。”
茹妃被启儿搀扶了起来,只见两位太监带进一个寻常百姓进了茹蕊宫,看其装扮就必知是大夫。
中年男子一走进茹蕊宫先是胆怯的扫视了一眼,忙低头走近下跪,“草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甫卿殇转过身,看跪在眼前的男子质问,“瞧仔细了,是谁去过你的药堂?给朕指出来。”
“是,皇上”,中年男子胆胆怯怯的抬起头一一打量,果真瞧的仔细,在看到茹妃身后的启儿时,手指的有些激动,“皇上,草民看出来了,是站娘娘后面的姑娘。”
启儿惊慌失色的下跪在地爬到皇甫卿殇脚下求饶,“皇上,奴婢知罪,奴婢该死,还请皇上恕罪,皇上饶命。”
没出息的贱奴婢,茹妃心里怒骂,事无关己的冷眼看着正在上演的一幕。
皇甫卿殇一脚踹开胆敢求饶的奴婢,看向中年男子,“说清楚。”
“是,是,皇上”,中年男子见皇上龙颜大怒,胆怯的说出,“六日前,姑娘谨慎神秘的去草民易安堂,说是要买两剂春o药,草民不小心漏嘴问了一句,给何人用?姑娘倒也爽快回答了,说给少爷买的,自家少爷迷恋上了狐媚子,夫人不得宠,没了法子只好买些春o药挽回少爷。”
看了看皇上脸色,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条帕子呈上,“当时草民就觉得很奇怪,不料姑娘走的匆忙,落下了帕子,草民一见是宫里的,就收了起来,想等姑娘回来拿,今日就等到了煜都统。”
帕子被长荣接在手中,抖了抖一看果然见到帕子上有启字,忙呈到皇甫卿殇面前。
茹妃站不住了,没见下跪认错,反而走到启儿身前,听见两声肉脆响,揪了启儿头发,怒气一喝,“你这个死奴婢,居然敢瞒着本宫出宫买春o药,视后o宫禁令为无物,该死,把这个胆大妄为该死的奴婢拖出去杖毙。”
启儿一听拉住茹妃不放,“娘娘忘了,是娘娘让奴婢出宫买的春o药”,又看向皇甫卿殇,“皇上,奴婢只是给娘娘出宫买了春o药,除此之外的事,奴婢真的一概不知。”
终是狗咬狗了,冉彤笑了笑走到主仆俩人身前,“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姐姐,现在,可由不得你来做主,你竟敢无视皇上。”
“皇上”,茹妃连滚带爬到皇甫卿殇身边抓住胳膊,脸上已经失色,“皇上,你要相信臣妾。”
“让朕相信你”,皇甫卿殇冷哼一声,“事到临头,茹妃还能开的了口让朕相信你,想灭口的奴婢此刻就站在你身后,你不妨回头看看。”
“云紫”,茹妃一回头大惊,居然没死,不可能,忙指着走近的奴婢质问,“你是人是鬼?”
走近的云紫一脸淡然,见指向自己的茹妃,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自昨夜从卿承殿回到茹蕊宫禀报后,就被眼前的好娘娘吩咐人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