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他,问问原因。可还是冷静下来,耐着性子:“对面是你的家?”看上去不是一般的人家。
月如烟笼,影影绰绰地不太清楚。也可以感觉出对面花草扶疏,不乏珍异物种。雕梁画栋,每一笔栩栩如生。
还有更诡异的一幕,上夜的人挑着灯笼过去没十几步,就有人影子一闪,不是走也不是跑,是从雕梁下轻飘飘而过。
纪沉鱼先倾倒,这是什么人才?再就心头寒气四冒,这是住的人家?分明像大内宫室,严守的武库。
那廊下穿来飞去的,清一色的武林高手。
暗骂一句,这是什么情况?再接合杜莽客的话一想,纪沉鱼算是胆大,也心头大震:“莽客?”她顾不上生气,好好来问他:“这是你老婆的家,还是你的家?”
“你的家,”大小孩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又怯生生,讨好地道:“你给我家,我给你家,你不在家,我天天晚上在这里都看不到你。”
脚尖点一点地面,杜莽客小心翼翼:“你回家去,天天晚上我就有老婆了。”
纪沉鱼几乎晕倒,老婆是隔水天天用来看的吗?在路上只要醒来就把他骂多少遍,一直骂到再睡过去,也曾想过他可能是装相,可能是拐人的,现在看来,还是一个小天真。
水面宽又大,纪沉鱼算一下可能性,比比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阴森森的总透着不舒服。杜莽客虽然回来,鬼知道他什么又来一回装箱事件,把自己当成货送到别处去。问他这是哪里,就是自己的家对面,是他看老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