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板起脸沉下声:“你的意中人!”再对任不凡粗声粗气:“相思你的人!”
坐着的和尚听不下去,念了一声“阿弥托佛”。任不凡继续看病,正眼儿也不看这两个人。纪沉鱼早知道是这样,只看珠珠是什么表情。珠珠从见到任不凡的那一刻,就露出不用别人说,打心里知道这是谁的神色。相思经年终于见到,自然是一番情伤可以体谅。纪沉鱼看不下去的是她面上不是伤感不是喜悦,而是层层叠叠的陶醉。
如春花中花更浓,夏夜中风更轻。纪沉鱼摸摸鼻子有些塞,抚抚胸口有些恶心。见任不凡依然冷淡,纪沉鱼身为女子为珠珠难过,正要拉珠珠出来交待什么,珠珠一把拉她出来,走到外面浓荫下,纪沉鱼才松一口气:“你总算有些囊气,”珠珠瞪起眼:“你起的什么居心?”
少女娇嗔微瞪可圈可点,一脸醋意的瞪眼睛就不好玩了。
纪沉鱼故意大惊,手点着自己:“我?我一片好心为了你!”把珠珠噎得说不出话时,再反手去点珠珠的鼻子:“我告诉你,人家有妻有妾,你白填上去打算当通房?”
“当然不当!”珠珠斩钉截铁。
“那你现在什么意思?”纪沉鱼多少有些担心,不过珠珠没看出来。
珠珠梗着脖子:“我跟着他,直到他喜欢我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