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告诉你。”
过了一会,薛姨妈便说:“这不为别的事,为的是我的这个媳妇不是好死的。”贾琏装做了很是的诧异的问:“想来是是为兄弟犯事怨自己命苦死的?”这薛蟠的脾气易怒,来了京城后是犯了多少事情?想要他‘乖乖的听话’这可是蛮简单的很。
薛姨妈说:“若是这样倒好了,这前几个月头里,她是天天的蓬头赤脚的疯闹,后来听见你兄弟被上面给定了了死罪,她虽哭了一场,以后倒擦脂抹粉的起来。我若说她,这我们是肯定的又要吵个了不得,我只得是总不理他。”
“这有一天不知是为什么了,她来要香菱去作伴,我说:‘你放着宝蟾用,干嘛还要香菱去做什么?况且香菱是你素日不爱的,何苦要来招气生。’她夏金桂是死也必不依,我只得是没法儿,便叫香菱到她的屋里去。”
“可怜的这香菱不敢违我的话,带着病就去了。谁知道她待香菱很好,我这刚刚的喜欢,可是你大妹妹知道了却说:‘只怕不是好心罢。’我本也不理会,这头几天香菱病着,这夏金桂她倒亲手去做汤给香菱吃,那知那香菱是个没福,刚端到跟前,她自己烫了手,连碗都砸了。”
“我觉得这夏金桂是必要迁怒在香菱身上,谁知道她倒没生气,自己还拿笤帚扫了,拿水泼净了地,这两人是仍旧两个人很好。昨儿晚上,这夏氏又叫宝蟾去做了两碗汤来,自己说同香菱一块儿喝,谁知是隔了一回,就听见夏金桂的屋里里面是两只脚乱蹬的响,宝蟾是急的乱嚷,过了一会,香菱也嚷着难受,扶着墙出来叫人。”
“我忙着看去,只见我的媳妇,她的鼻子、眼睛里都流出血来,在地下乱滚,两手是在心口乱抓,两脚乱蹬,把我就吓死了,问她也说不出来,只管直嚷疼,闹了几回就死了。我瞧那样子是服了毒的,宝蟾哭着来揪香菱,说是她用药药死了奶奶了。”
“我看香菱也不是这么样的人,再者她病的连起还起不来,怎么能药人呢?无奈这宝蟾是一口咬定,我的好二爷,你这这叫我怎么办?只得硬着心肠叫老婆子们把香菱捆了,交给宝蟾。然后便把房门反扣了,我同你二妹妹是守了一夜,等府里的门开了才告诉去的。二爷你是明白人,你说这件事怎么好?”
贾琏听了后,心中是觉得诡异的很,怎么和自己的计划出入那么的大?自己不就是让薛家的生意少了几成银子,怎么薛蟠判了死刑,连夏金桂也死了?
“那夏家知道了没有?”贾琏整了整自己的思路问道,这薛姨妈说:“也得拉扯明白了才好去报啊!这夏家就那么一个女儿。”贾琏说:“据我看起来,这必要经官才了得下来。我们自然疑在宝蟾身上。可是别人若问宝蟾为什么药死他奶奶,这点咱们也是没答对的,若说在香菱身上,竟然也是十分的合理。”
正说着,只见荣国府女人们进来说:“我们二奶奶来了。”贾琏虽是大伯子,但是因为是从小儿见的,也不回避。薛宝钗进来见了母亲,又见了贾琏,便往里间屋里同宝琴坐下,这个时候,贾琏才发现了薛宝琴的存在。
薛姨妈又是将前事告诉一遍,薛宝钗想来想说:“咱们若把香菱捆了。可不是证明我们也相信说是香菱药死的了么?这妈妈可是说了这汤是宝蟾做的,咱们就该捆起宝蟾来问他呀!咱们得一面便该打发人报夏家去,一面报官的才是。”
薛姨妈听见了是觉得有理,便去问贾琏。贾琏说:“这二妹子说得很是,不过这报官还得我去,我到时候托了刑部里的人,到时候验尸体、问口供的时候有照应才是,可是,我想说一点,你们要去捆宝蟾放香菱倒是怕会很难些。”
薛姨妈倒是灵机一动说:“我们并不是说我要捆香菱,我恐怕是香菱在病中受怨着急,一时想不开寻死,这我们薛家又是添了一条人命,所以这才捆了交给宝蟾,这也是一个主意。”
贾琏道:“虽是这么说,可是我们倒帮了宝蟾了。这若要放都放,要捆都捆,她们三个人是一处的,只要到时候叫人安慰香菱就是了。”薛姨妈赶忙的叫人开门进去,这薛宝钗也派了带来几个女人帮着捆宝蟾。只见这香菱是哭得死去活来,宝蟾反倒是有些的得意洋洋。
可是见人要捆她,宝蟾便乱嚷起来。只是那里禁得荣府的人吆喝着,也就都捆了,这个时候不知为何是大门开着,也好叫人看着。一旁报夏家的人已经去了。
那夏家的夏金桂的老娘是先前是不住在京里,因为是近年消索,又记挂女儿,所以是新近刚刚的搬进京来。这夏金桂是父亲已没,只有母亲,谁知道又是过继了一个混帐儿子,把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