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索性两人都是极其乐观坚强之人,又极怕对方为自己担心,所以,那种黯然的情绪倒是来得快,亦去得过,几乎是不留任何痕迹。
张赐每日里还坚持写手札了,每次写完还很乐呵呵地说:“让我的后辈们去羡慕吧。哼哼。”
陈秋娘掩面笑他,说:“看你这样子,对你的几个拥有美满姻缘的先祖其实不是羡慕,而是嫉妒恨。”
“胡说,我这是在以后的族长们指明方向。”张赐一本正经地说。
陈秋娘呵呵笑,只觉得这日子每分每秒都幸福得泪水要掉下来。
两人,快快活活游玩了南国北地,去了不少知名城池,探寻各种美食与传说。转眼之间,春去秋来光阴一载又一载。两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年,若说其中有何遗憾,那就是苏清苑一直在寻找他的师父,始终未果。
而就在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年之后,两人正在湘州一带游玩,忽然汴京传来消息,有棘手之事须张赐亲自处理。陈秋娘本也想着与他一起北上,却不料自家师父说寻到了他的师父,让他们速速回来。
张赐听闻,便说:“你师祖乃当世高人,其人不知年岁。既是要见我们,我们不可怠慢。你且先回加州,我到汴京一趟,停留一日,便赶来与你会合。”
陈秋娘万般不舍,张赐却劝说或者她的祖师爷能知道如何解决他们命运的孽障。
她想想这几年悬在彼此头上的这把利剑,真没少让彼此揪心,是该处理一下。于是,她依依不舍地与张赐分别,实在不放心,便又让八个看护自己的十八骑成员,去了五个保护张赐。
而她则带了三人,乔装打扮,只身去了江陵,跟了叶家的船回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