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往云中而去。之后,我们去草原,亦或者再远一些,去蒙古,牧马放羊,走到张氏找不到的地方。”柴瑜很是诚恳地承诺。
陈秋娘却是坚定地摇头,说:“多谢大兄涉险为秋娘考虑,然人各有志,此间是我来这世上的起因,或者一切的结果也亦在此间结束。来到秦川,我便隐隐有所觉察。”
“你疯了,今晚,你必须跟我走。”柴瑜喝道,伸手将她拉住,怀中绳索倏然在手,他说,“你不走,我绑也要将你绑走。”
“大兄,不可。”陈秋娘着急了,手中匕首一出,往前一递,她满以为柴瑜会躲闪,谁知柴瑜铁了心要将她绑着,根本不躲闪,反而是往前任由她将匕首往他身上刺。陈秋娘大惊,立刻收手,却也来不及,那匕首直直入了他的左肩。而柴瑜的绳索已套住了她。
“大兄,不可,不可。”陈秋娘着急万分,慌忙喊道,一口口寒凉之气哗啦啦往肺部去,引得她剧烈咳嗽。柴瑜被她这咳嗽吓得慌了,也顾不得去束她,只将她抱起,为她拍背顺气,紧张地问:“秋娘,秋娘,你这是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