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那么多暗哨,但躺在被窝里的你,又怎会想到这小小的一招‘金蝉脱壳’,就轻松地瞒过了你的那些手下?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给西门傲天汇报的,但肯定说不出个所以然。”说到这里,林乐天问陈仓:“你知道我让蝶衣去干什么了吗?猜猜看。”
陈仓面如死灰,眼都不抬一下。
林乐天道:“我让蝶衣去了驿站,先是查清了你的底细,然后派五百里加急到开封,取了你的案底。就是这个!”
林乐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在陈仓面前晃了晃。
这册子显然比林乐天的话管用多了,陈仓只看了一眼,眼珠便被锁在那上面。
林乐天打开那册子,边看边摇头,道:“这本册子上,记录着你的累累罪行。你这个恶贯满盈的人,当真是杀你十次都不够!”
他怀里的秦蝶衣这会儿早就哭成了泪人。见林乐天手里的册子,她伸出手,颤抖着接过来,翻开,忍不住哽咽出声。这个素来刚强的女子,终于露出了她脆弱的一面。
一旁的福伯走过去,轻轻地拍拍秦蝶衣的肩膀,道:“小姐,别哭了。”
秦蝶衣喊了声“福伯”,便趴在福伯肩头哭出声来。福伯老眼含泪,安慰着秦蝶衣。
林乐天对福伯使个眼色,福伯把蝶衣领到一旁去了。这边,林乐天看着陈仓,便似在看自己的猎物一样,他道:“陈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