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粥,一身白色衣裙,目不斜视。那高傲圣洁的模样,倒是让夏耘耕底气有些薄弱。
“这报纸写的是三天前,你那天刚好不在家里,你背着我出去鬼混,有没有这回事?”夏耘耕仿佛找到了“呈堂证供”,拿着报纸继续质问。
“三天前是什么日子,你难道不知道吗?”闾悦容根本不抬眼,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一下西装革履的夏耘耕,浑身散发着淡淡酒气,嫌恶道,“那一天你无故缺席,还好意思质问我去了哪里。”
夏耘耕猛然想起三天前闾悦容带着夏辰皓独自去祖坟上香,她没有得到一个妻子应有的尊重和宠爱,相反还在竭力为他维护着面子,却得到如此责问。
夏耘耕脸色有些挂不住,却也不愿意低头,恨恨道,“妇道人家没事儿不要外出,省得被人捕风捉影。”
可转念想想也不对,闾悦容除了固定回娘家和祭祖,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这么说话,着实是丢人且打脸的。
想半天觉得有些过,夏耘耕软和道,“你没做过,又怎么不解释?”
闾悦容发出一丝冷笑,淡淡道,“既然是欲加之罪,我何必与你解释。我扪心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夏耘耕妻子这个身份的时,我堂堂正正,更不怕牛鬼蛇神歪曲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