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敢肯定,今天是他这一生出的洋相最多的一天了。
偏偏还被同院的赵治国看到。
他虽然跟赵治国无仇,但一向互相敬而远之,并没有来往。
“哎,没脸见人了。”
何雨柱走到水池边后,清洗起仍血流不止的鼻子。
随后,又因为先前喝酒喝得过急,当场对着水洗大吐特吐。
然而,祸不单行。
这一幕让他的死对头许大茂瞧见了。
许大茂又气又喜。
气的是何雨柱有机会去包间见领导,喜的是终于看见一回傻柱出洋相。
趁他病要他命!
许大茂抓住这个机会,落井下石道:
“哟,今儿个可真是稀罕呐,从小到大都不流鼻血的傻柱竟然流鼻血了!”
“这又是惦记上哪家的女同志了?”
“你小子欠揍是不是!”何雨柱头也不回地怒斥道。
被赵治国奚落,他对这位厂长发火的胆子没有。
但是对许大茂发火的胆子那可是大大的有!
简直就是天敌克制关系。
许大茂听后本能地后退一步,可是说话的声音反而更大了。
“嘿,急了,肯定是被我说中了。”
“火气这么大,都流鼻血了,跟我说说,你是不是惦记上秦姐了?”
“嗯?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就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
“哎,很可惜啊,今天中午秦姐打饭的时候,是我帮她打的,后来她还跟我去库房培养同志间的友谊了。”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瞬间破防。
秦淮茹的尿性他是知道的,并不是水性扬花,但是迫于生活就会灵活地调整道德底线。
说不定真的和许大茂……
啊,痛,太痛了!
虽然何雨柱和秦淮茹根本连手都没有牵过,却有种被许大茂牛头人的兴奋感。
这不。
何雨柱也顾不上洗鼻子了,直接盲抡一拳,朝着那恶臭声音传来的方向砸去。
这一下可不得了。
何雨柱作为四合院战神,武力值在众禽兽中就是天花板。
听声辨位的能力非常强,并且拳头还很大。
许大茂被这一拳砸得鼻眼歪斜,眼冒金星,顿时几束极细的鼻血直接飙了好几米远。
“啊!”一声如阉猪似的公鸭嗓惨叫声发出。
许大茂应声倒地,再次痛呼一声,“哎哟喂,疼死老子了!”
他捂着酸痛的鼻子,一边连滚带爬地远离现场,一边大声叫嚣道:
“傻柱,你给我等着!”
此时。
轧钢厂内,远处听到动静的工人们看到许大茂狼狈逃窜,纷纷会心一笑。
傻柱吃饭睡觉打许大茂,已经是红星轧钢厂的“传统节目”了。
不少工人都被许大茂绿过,但是又苦于没有证据和他放映员的干部身份,只能忍气吞声。
就算没有这些因素,许大茂报复心也极强。
所以众工人只能忍气吞声,就算他们的对象被许大茂勾搭聊骚,他们也无可奈何。
而且,许大茂平时就喜欢去捧领导们的臭脚,相当惹人生厌。
所以每当工人们看到何雨柱打许大茂,都心中暗出一口恶气。
远处,何雨柱打完许大茂后,怅然若失,立刻前往库房寻找秦淮茹。
他必须确认“秦姐”的精神状态。
毕竟在何雨柱眼中秦淮茹实在是太好看了,就算被许大茂那个了,也依然值得舔。
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何雨柱可是连棒梗,小当和槐花都愿意接盘的猛人,就算被绿也一样可以接受。
这只能说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无药可救了。
另一边。
包间内吃完饭的杨副厂长提议道:
“厂长,我先带你去厂里分配的家属楼去看看吧,你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
“跟傻柱他们住一起应该也不方便,难免有瓜田李下的事。”
赵治国听后点头,“没错,确实需要避嫌。”
“我本来就打算把原来家里的物件都搬到新家。”
“不过,我还没有报道,介绍信……”
杨厂长立刻摆手道,“哎咦,这种事让小王办就好了,明天之前肯定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