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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过后,薛灿从屋内走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好像之前什么事也没发生,众人见此,不禁半信半疑将薛灿看了数遍,可依然没有任何收获,众人见此,也不在薛家逗留,一一相继离散。
薛母上来嘘寒问暖,却发现薛灿如同往常一般,并没有什么改变,心中仅存的疑惑,也抛在了脑后。
炎族度过了危难时期,夜晚时分,炎族之人几乎家家户户摆酒设宴,更甚者、燃放起了烟花,族内好不热闹。
薛家已是如此,就连不经常露面的薛二,这次也赶到了薛灿家中,带着好酒好肉,摆满了一大桌,家庭和睦,喜气洋洋。
虽然表面上看薛灿没有任何异常,但对薛灿了解最深的薛海仁,还是从薛灿眼中看出了一丝不同之色,具体是哪里不同,薛海仁也无法说出。
酒过三巡,一家老小,谈天说地、还真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薛灿还是与平时无异,乖巧的呆在一旁,听着长辈们聊天,或者与其他孩童玩耍,直至众人离散。
时间飞快,转眼已逝三天,这三天中,薛灿表面依然平静,但眼中的那丝异常越来越弄,渐渐的让人看出了一丝破绽,薛海仁是第一个看出来的,那丝异常就是对亲人的不舍。
虽然薛海仁甚至整个炎族都以知晓,薛灿在不久就要离开深山,去往外面的世界,也许正是因此,薛灿才倍感珍惜了起来。
第四天凌晨,刚过丑时,薛灿淡淡的睁开了双眼,留恋之极的在屋中扫视一周,随后、轻轻的起身,就连烛火都未点燃,收拾了一下行囊,推开屋门,踏出屋外,反手关门,没有发出一丝声息。
大丰与铝业二人早已在院中等候,见薛灿悄悄走出,大丰神识一动,飞剑自行而出,踏上飞剑,飘到薛灿身前,薛灿见此,留恋的看了一眼屋舍,踏上了飞剑。
瞬间,化作两道长虹远去。
当长虹飞过一座山崖时,薛灿让大丰停止了飞行,跳下飞剑,看着当初自己洛崖的那个角落,随后轻笑,回头又看向了自己家中,却发现,此时薛家的院中,立着几人,目光正是望着自己的方向。
薛灿见此,鼻中瞬间酸涩,眼中也被一层水雾弥盖,随后,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这一叩,没有断绝恩缘,我只是将你们牢牢的记在心底。
在我孤独无助的时候,我会想起,曾经有个人在我出生时,将我高高举过头顶,成为了他心中的太阳,成为了他的一切。
在我学会走路时,坐在他的脖间,双手不停的抓着他的毛发,而他依然哈哈大笑,就算我不小心将他后背洒湿,依然如此。
遇到风雨,我卷缩在他的怀中,而他将仅有的一件外套,将我全身遮住,深怕我被风雨打淋,染上风寒。
有时,他也十分的严厉,指责打骂,甚至在我心中,他就是一个恶人,一天天长大,也让我越加的厌烦,但当我真正长大之后,慢慢发现,在他当年那严厉的目光下,隐藏着当时我看不出的爱。
这个人、就是爹,就是那个将我高高托起,又为我遮风挡雨的人,在我心中,他就是天,就是太阳。
二叩:
我要记住,有一个与父亲同样身份的人,在她心中,我是她的心,她的肉、她灵魂。
这个人默默的给了我一切,在我婴儿时,抱着我,不管有多么的疲惫,在我耳旁轻吟,只是让我不在发出哭泣的呢音,睡梦中,苏醒数次,摸摸我身下的被褥,看看那里是否潮湿,只是担心我受凉。
在我成长中,缝补衣衫,那一针一线,不知指尖嫣红了多少次,在我兴奋时,她会默默的看着我微笑,而在我躺在病床上时,却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泪花,无论我长多大,她那几十年如一日的目光,从未变过。
她就是娘!
三叩:我要谢谢,爹娘给我的一切。
在我成长中是你们教会我做人的道理,是你们不顾风雨的挡在前方,是你们为我亲手编织了一个太阳、撑起了一片天。
儿要远走,只能将您二老深深的藏入心底,默默的感恩。
在一叩:谢谢我成长以来,辛苦栽培我的三叔,不辞劳苦,授我武艺,让我看到了另一片天空。
在我心中,您是第三,仅在我父母之下,您给予我的恩情,却能与父母比肩,三叔啊三叔,我不知该如何谢您,只能这样轻轻一叩。
谢谢你们、我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