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我们帮楚玉渊一把呢?”楚策的名字也被划掉,华和肃继续问。
“可……”苏淮思虑半晌,“按如今情形,楚策一方势力更强,又听闻那楚玉蕤身患奇症,整日里发呆,痴痴傻傻,把筹码压在他们身上,是不是……”
“一眼便瞧出输赢的游戏没有意思,我筹谋七年,为的是不只是那个位置。我要让当初直接或间接害死她的人都尝到报应。”华和肃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没有人瞧见他眼底一抹狠绝。
气氛沉重,苏淮清楚华和肃口中的她是谁,却谁都不愿提及这个话题。
顿了顿,苏淮换了个话题:“对了,白家小三郎如今可大变样了。五年前我同他一起去童生试,他还羞得话也说不完整,现如今已成了叱咤商场的白三了。我有好长时间未曾见他,二月科举,陛下似有赐官之意。”
赐官牵制?华和肃冷笑,只会用同一种手段。
“白家……是时候去拜访拜访了。至于楚氏,真傻还是装傻,一试便知。”华和肃眯了眯眼,道。
由于九疑居地方偏僻,楚玉贞这几日并未来找楚玉蕤。
一日午后,太阳出来了些,楚玉蕤便坐在窗旁看随身空间里的书,不过,在旁人看来,她在睡觉。
外头丫鬟的交谈声让楚玉蕤不得不从随身空间中出来。
住进九疑居后,楚玉蕤并没有在意这些明面上说照顾实际是来监视她的丫鬟,但她们嚼舌根的习惯实在是惹人厌。
“你说三娘子整日里闷在屋里做甚,也不见她出来逛逛。哪里像二娘子,今日游湖明日对诗的,一回来便赏了好些东西,翠儿那小蹄子,昨儿还向我炫耀呢。”
“你还真别说,别看这两位娘子同出一家,性情倒像是颠倒了似的。我听闻二娘子虽是庶女,可打小便教育的好,不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罢,倒也都略有涉猎,哪像里头那位,出身又高贵,从前有爹疼有娘爱的,却学什么都不成器,连书都不曾看完几本,现如今不过识得几个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