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过奖,不过是从前在书里头瞧见背下来罢了。”
两人并不认同他的看法,“白兄所看的诗我们都未曾瞧过呢。”
白其殊尴尬的笑了笑,你们要是瞧过就完了。“既然已经尘埃落定,便不必在执念于结果了,走,你们前几日不还说有家新开的酒楼味道不错,要去瞧瞧嘛,今日正巧有时间,一起去?”
两人听罢都感叹白其殊的胸襟,“不过,三百名的成绩实在是委屈了白兄。”
方才嘴巴咧到耳朵根的白其殊差些跌跤,颤巍巍地回头,像见了鬼一般,“你——说——什——么?”
两人以为白其殊对自己的成绩太不满意,故而有些惊讶和忧伤,正预备劝劝他的时候,白其殊却一甩手,“你们去吃吧,我饱了。”说罢便不瞧两人,瞧见远处的马时牵着马离开了。
啥,你问他为啥不骑?自从上次在马场跌倒后,白其殊便长了记性,对骑马有了阴影,今日是因为古董店要进货,马车都分配给了店主去用,自己只好牵了匹白马来,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回去的时候也没什么心情去骑马了。
一群学子从皇宫走出,牵着白马的白其殊一袭月白长袍,倒成了最惹眼的。
安平的街道上,一如既往的热闹,白其殊经过的街道,不像主街道那般宽敞,两旁摆着小摊,后头是正在经营的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