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不可信,不可信呐!”
“赵公公难道不知,有一个成语叫做童言无忌么?”楚玉蕤继续追问。
赵公公转身愤愤道:“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谁知你是不是故意找人来充当雕工,扮了这么一家子,又演了什么杀人的把戏以此来诬陷我?”
楚玉蕤将赵公公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赵公公说我陷害你?我同你素无恩怨,为何要害你?”
“你急于转移白其殊背负的罪名,自然要陷害我了!”
“好!好!”楚玉蕤看着赵公公百般狡辩,不怒反笑,“赵公公这么想要证据,我干脆将这些证据一一摆出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玉蕤甩袖,走到华襄帝身前行礼,“宫中所用工匠一律都记录在册,陛下若是不信,但可一查,那记录的册子,总不可能是玉蕤假造的吧?”楚玉蕤看向赵公公,继续道:“除此之外,工匠世代皆为工匠,他们的户籍也与常人不同,户籍是否造假,也可在户部查明。”
“此事臣弟可以证明。”至始至终从未开口的华和肃突然发话,“此人及其一家确实是雕工不错,昨日苏侍郎曾拜托臣弟在户部查过此人身份。”
平王搭在椅把手上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好似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