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已经颇为年长的杰克斯在楼梯口迎接方恪，然后请他进办公室入座。“给麦卡利斯特先生的捐款我已经准备好了。”

方恪从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面，仅仅是通过五分钟电话的人手上接到了一张五千美元的支票，这是他对这个案子感兴趣的最重要原因，这个案子涉及的杰克斯家族是保罗－路易斯顿给他联络的一个支持者。

“方先生真是年轻有为，我今天刚刚在党务网站上看到了你和麦卡利斯特先生一起的照片，我就感叹，我们党就是需要退出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才能有希望。”虽然说着好话，但是这个杰克斯先生却难掩眉宇间的忧色。

“我这次来不仅是要感谢您对麦卡利斯特先生的支持，也是代表麦卡利斯特夫人来询问一下最近的那起劳资纠纷案子的情况。”方恪拿到了钱也不饶弯子，直接说出了他的另一个来意。

“哦？麦卡利斯特夫人亲自过问这件事了吗？她知道了我的捐款？”方恪的话让杰克斯精神一振，仅仅是名字就有这样的力量，一个大型律师事务所的命名合伙人的名望就有这样的力量。

“是的，麦卡利斯特夫人亲自过问了这件事，并让路易斯－利特和我一定要盯紧这件事，她等会也会给你打电话。”当然麦卡利斯特夫人只会打个电话鼓舞一下士气，这个客户价值对她来说有限，不值得她投入自己的时间。“但是我要明确地告诉你，麦卡利斯特夫人不知道你捐款的事情，她对于这件事的关注和您捐款给麦卡利斯特先生是完全无关的，她早知道注这件事了，对于你们家族对我们事务所的多年照顾，麦卡利斯特夫人一直铭记在心，最后我要申明我来这里只是和你谈我们对共和党共同纲领的理想，和其他事情没有关系。”

“当然，当然，是我失言了，政治是政治，生意是生意。”杰克斯对此也是了然，他对于这个结果非常非常满意。

用服务交换政治献金是违法的，但是实际上政治献金的目的就是要换取好处。

而方恪也确实从来没有再麦卡利斯特夫人面前提及捐款的事，但是只需要眨一眨眼睛，麦卡利斯特夫人就自然会明白哪个客户会在协议之外提供报酬，这种客户自然就是要优先服务的对象。

这种默契是不难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