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你也认为不喜欢异性的人是不正常的。这么说我们没有分歧吗。”方恪的话让福尔曼很不满,虽然他戴着口罩但是依然可以看见他紧皱的眉头,然而方恪还不停止。“我认为不喜欢美女的男人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病了。”
“你说的很对,方先生是吧?我喜欢你。”方恪的话在实验室里似乎找到了一个知音,一个拄着拐杖而且没穿白大褂的家伙开口支持了他。
“你在干什么?!方先生,我们出去说话。”福尔曼意识到了方恪的恶意。
“哦,不好意思了,院长,我暂时没有时间了,我今天是来看望本区选举人麦卡利斯特先生的,等我看望好了他之后,我再来和你聊。”方恪微微一笑,好像并不知道麦卡利斯特已经被赶到走廊里的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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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阿兰,你怎么搞的?那个院长亲自过来给威尔找了一个单人病房。”不一会,方恪就接到了简-米莉尔的电话。
“他和我刚刚在许多医生面前,对于传统家庭和自由性向的问题进行了一次非常坦率的交流,我想他不希望有人误会他是因为和我的交流,而故意找麦卡利斯特先生的麻烦。”方恪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你好好照顾威尔,让他尽快出院吧。”
“我会照顾好他的,不过为什么要尽快出院,好不容易弄到一间单人房,总归让他休息两天吗!”简-米莉尔不明白方恪的意思。
“嗯,我搞定了病房,但是并没有搞定这个院长,总之不要拖延太久了,如果好了的话,明天就让他出院。”方恪也喝了不少酒,头昏脑胀实在无心多解释。“我今天很累,先挂了。”
他一边开着小货车,一边思考如果自己被交警拦下了,吉尔-本内特能不能把自己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