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血气轮换不断进行,上官浅的眉越蹙越深,不可拯救的陷入她的幻觉:
“一拜天地”
“等等,我还在这里”上官浅穿着大红喜服闯进角宫婚宴,
宫尚角直起身,目光如炬,淡漠的说:“我的新娘从来都不是你”
上官浅眼睁睁看着宫尚角的新婚妻子为他磨墨伴读,陪他用膳练武 ,和他膝下承欢,和他白头到老……做尽了一个妻子该做之事
时空流转,无锋总舵,
桃江女和寒鸦贰将自己掳走之后关在冰冷潮湿的地牢里,不见天日,
那里蛇虫鼠蚁安身,一眼望不到边的幽深和黑暗,长时间被囚禁于此,要么得失心疯,不敢见到生人,久而久之将地牢当作最舒适自在的地方,永远困在里面,
要么被桃江女使用十八种酷刑折磨,日复一日,承受着剥茧抽丝、去皮剔骨的痛楚,进行无休止的审判,
而上官浅被关在里面数月之久,曾一度陷入癫狂,
那么骄傲的上官浅,在里面被折磨得支离破碎,
他们总是时刻提醒自己,每天在自己耳边重复:“你是无锋的人,生生世世活着是无锋的人,就算死了也是无锋的鬼,只有无锋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你今生今世别想逃出去,宫门已经容不下你,雪公子、花长老等人皆是因你而死,宫门的人恨极了你,因为是你………他们的不幸都是你造成的”
“就算你怀了宫门的骨肉又能如何,宫尚角不信你,你的无锋同门抛弃你,和宫门站在一边,他们只会认为你诡计多端,以孩子为筹码,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暗地里瞧不起你”
上官浅摇着头矢口否认,喃喃:“不会的,我没有,我没有那样做,我是无心的,他会原谅我”
上官浅默默念着这句话,一直重复,每念一遍就打起些精神,
上官浅抬起头看着窗外,已不知外面现在是什么季节,他添衣否?
画面流转,
迷迷糊糊走出一个人影,上官浅抬起眼眸,
听到熟悉的声音,冷冷地说:
“我不会原谅你,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我后悔当初救了你。”
是宫尚角………
他说:我后悔救了你……
我后悔救了你……
我后悔救了你……
这句话在上官浅心里重复了无数遍,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上官浅瞬间没了支撑下去的力气,颓败的被铁链吊着,
脚边又来了一只肥硕的老鼠,在啃噬她的裙裾,这次她没有力气再使用暗器,
她呆呆看着,甚至开始羡慕起这些老鼠:它们没有记挂,没有执念,地牢就是它们的家,在这里随时随地就能饱餐一顿,
宫尚角面露凶色,恨意从眼底里流出,
宫尚角走到上官浅面前:“我此生都不会原谅你,还嫌我被你害得不够惨吗?”
对,都是我害的,是我害了你………这句话在上官浅心里深深扎根,
宫尚角还不罢休,手指深深戳进她的伤口,
上官浅一声不哼,现在喊痛已经没人理会了,白白惹人生恨罢了,
儿时自己是独孤派的掌门之女,享尽尊荣,母亲总是对自己极尽宠爱,
每次自己受到一点小伤,娘亲总是紧张得不得了,小小的伤口也会用心给自己包扎起来,再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爹爹总是在一旁看着我们嬉闹,不处理事物的时候就会给我和娘亲推秋千,院子里的那棵大榕树,在阳光下撒射出斑驳树影,那时候真的好幸福………
上官浅脸上泪痕斑驳,
画面一转,还是阴暗潮湿的地牢,
眼前出现她江女魅惑勾人的一张脸,
她举起手里的药瓶,不掩不轨之心,“你猜猜看这是什么?”
上官浅一言不发,
桃江女捏起她的下巴:“这是淮南子”
淮南子,性温热,能够致人的身体发热出汗,常常被人们用来分派给在极寒之地执行任务或是戍守的侍卫,
桃江女放下上官浅,妖娆转身悠悠的说:“你们多数人只知其一,实际上它的玄妙之处在于它有催生情欲、催熟催育的功能,”
桃江女手指下移,将药瓶靠近上官浅的肚子,
“放开,别碰我”上官浅声嘶力竭,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