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白鵺,被追的有如丧家之犬。不过一会工夫,就被呼啸而过的斧头给砍了好几道伤口。
知道凭借肉身无法抵挡这些恐怖的斧头,于是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杆兵器,视之,乃素白寒光枪。
北极之地虽然没什么宝贝,但白鵺可是当地一霸。手底下也有不少好事物,这杆枪乃是他用极地寒光铁铸就而成之物,重一万两千斤,内含极地寒气,配合他修炼的严寒之气真是如虎添翼。
不仅如此,白鵺口念咒语,喝了一声:“白鵺翼出,变!”
他身上的道袍忽然张开,变成两只丈长的白色翅膀,原来那身白色道袍就是他双翼所化。而身体虽然还是人身,但一些细节地方却变了,人头变文首,双手变成黄色,浑身长起淡淡的绒毛。
有不少妖类在化形的时候,会选择保留一些兽类的基本特征。而这些特征几乎都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其天生的能力,在这个时代以强者为尊,为了实力可以放弃一切,美貌又算的了什么,甚至还有许多妖类脑子中根本就没有人类的美丑概念,用现下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审美观念有问题。
除了平时的人类形态,也有一种半兽化的形态。在这个形态的时候,白鵺可以将速度发挥到及至,战斗力直线上升,也动起了真格的了。
一杆单枪独挑八柄短斧,仿佛玩杂耍一样。素白寒光枪在白鵺手中舞的滴水不漏,借力打力,只需要轻轻一挑,就可以将血月狂斧上的巨大力量抵消,被枪个挑飞了。
一般妖类在化形前都有一幅强悍的身躯,本能驱使下,他们和巫族一样,往往都精通武艺。所以白鵺有这样精彩的表现也很正常。
狂浪道人因为时日太短,远远没有达到意到斧到的境界,他以神驭斧,虽然一时半会奈何不得对手,但可以很大程度地限制住白鵺的行动,这样就给他有了可乘之机。
一心二用,使一双遮日大手随着血月狂斧左捞右抓,白鵺在他多点攻击下再也没有先前的游刃有余,狼狈万分。起初狂浪道人因为没这么打过,手法还很幼稚,战术也很粗糙,这才给白鵺有机会躲避。
不过经过这么长的战斗,他的手法渐渐纯熟起来,双手和短斧配合的越来越精密。这些变化带来的是白鵺感觉压力越来越大了,活动范围也随之缩小。一个疏忽下,被狂浪道人一大巴掌给扇到地上,随即八柄斧头不分先后地跟随着他的身影呼啸而来。激荡的劲风吹的原本就头冒金星的白鵺头皮一阵发麻。
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抵挡这波攻击,那么肯定死无全尸。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也没什么好方法了,将口一张一吐,一个拳头大小的晶莹蹄透的珠子从他口中飞了出来,散发着浓烈的寒气,正是他的内丹。
白鵺多么想在这个危难的时候有一件法宝在手啊!可惜法宝的要求太高,若没有非常的机缘,根本连边都摸不到。其实每个修士都能自己炼制法宝。
可这法宝的功能就不好说了,如果不是专业人士,又有天赋异常,修为高深这些苛刻的条件,手中撞大运得到无数天材地宝,这法宝的功能就垃圾的一塌糊涂,简直拿不出手。还不如自己炼制一件兵器来的划算,毕竟兵器只要有金属就可以了,品质不行的话也可以用时间来弥补。
拿内丹乃是白鵺性命相交之物,端的了得。功效非凡,能量爆发下,似乎连空气都给他冻结了,八柄血月狂斧在空中好似凝固了一样,给白鵺赢得了逃命的时间。
“死诸犍,怎么还不出来,如果你不在出来。爷爷我就走人了,到时候你家一样也没了。”白鵺眼见对手厉害,连忙高声大叫。话说这单张之山上,除了白鵺外,还有一只异兽,《山海经》北山经卷三曰‘有兽焉,其状如豹而长尾,人首而牛耳,一目,名曰诸犍,善吒,行则衔其尾。’
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更何况一飞禽一走兽呼!所以这两只异兽自打出生开始就成了死对头。现在面对共同的敌人,白鵺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叫诸犍出来帮忙。
诸犍本想看看死对头白鵺吃亏丢脸,不过听他这么一说也挺有道理的。的了,就发发善心帮那死鸟一回吧!
诸犍不仅肉身强悍,而且还有一门绝技,他善吒。人没道,一声叱咤从山中传了出来,白鵺听惯了,而且抢先做了准备,没觉得有什么事。但狂浪道人就不同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气从心底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