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落被吻得“赤烂漫”,傅澜庭俯身亲了又亲,方知落嘴里不断发出呢喃声,傅澜庭闻声而动,方知落眼泪当即涌出,傅澜庭慢慢汲取落珠后,亲了亲方知落的鬓角。
方知落只觉得浑身都很疼,但是这个男人将会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她能做的只有顺从,将他伺候高兴,阿爸就能出来,她和弟弟就还有父亲了。她不知道男人汲取了多少次,只知道第一次要结束时她已经要昏过了。
再次醒来是傅澜庭在给她洗身子,她睁开眼睛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已经无力哭了,傅澜庭身上也有着几条明显的抓痕,她心想,总算他也付了代价。
事毕,傅澜庭给她擦洗身子围上浴巾,抱到床上,自己则套着浴巾坐在了意大利进口的沙发上,不急不慢点了一根雪茄,沉声问道:“方小姐是打算救你父亲,是么?”方知落哑着声音说:“求二爷救救我阿爸”,说着眼泪还是抑制不住落了下来,傅澜庭看到,心中不忍,便说道:“我会派人去救的,方小姐不用担心,先好生休息着”。
可方知落不知晓的是,就在醒过来之前,傅澜庭早已将她阿爸被人冤枉之事查了个底,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她阿爸在狱中被人以方家全家生命威胁,阿爸为了能让孩子们平安,早已在她唱戏之前就在狱中撞墙自杀,而杀手正准备今晚在潜入学校灭了方华忠,被傅澜庭派人及时接走,并且方知落刚好被傅澜庭接走,不然早已在唱完戏的后台被夺了性命,领班早已被赏赐重金且以性命威胁,闭上了嘴巴,三姨太已经被秘密枪杀在傾州城的某条臭水沟里了,自杀之事未被登报,可想而知背后之人权力之大,傅澜庭尚未露出面目,不敢轻举妄动。
傅澜庭见过太多残忍的场面,他的心早已变得很冷漠, 但是看到方知落悲惨的处境,况且她已舍身与他,她是那样美丽,怎能忍心让其香消玉殒呢。
天刚蒙蒙亮,方知落已经穿着昨天的鹅黄旗袍起了身,身旁早已不见傅澜庭的身影,她下楼看到负责傅澜庭的从小饮食起居的黄妈正端着避子汤药在等着,黄妈温柔的笑着说:“方小姐请喝”,喝完又苦又涩的汤药后,方知落没有接下黄妈的蜜饯,随即快步走出院子,傅澜庭早已在车上等着,而这次不是他开车了,傅澜庭与她坐在车的后座。
傅澜庭望着与自己相隔一个车位的方知落,看着她脸色苍白但是微微上扬的嘴角昭示着情绪,不忍心说破,但是为了让她有个心理准备,还是沉声说道:“知落,你父亲已在狱中发生变故”,方知落闻言,微微张着嘴巴,眼睛瞪大,扑到傅澜庭,双手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尖声问道:“你说什么?!你个混蛋,怎么会呢,阿爸怎么会走了,啊??”
随即狂打傅澜庭的肩膀,傅澜庭任由她捶打,过了以后,紧紧抱住方知落,似乎要把破碎的方知落揉进怀里,定声说道:“你阿爸被别人拉做垫背,那人以方家威胁你阿爸,你阿爸就在狱中自杀了,你阿弟没事,我派人保护起来了,知落,我们要去领你阿爸的遗体,狱警想要火化,被我的人拦了下来,现在在医院”。
方知落哭的几乎要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