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妹是哈士奇投胎,我要是长江晚这样,我妈做梦都能笑醒。”
“哎,你说,江晚要是扮上女装那得好看到哪里去啊!”
江晚不敢再听下去,不然总觉得自己在掉马的边缘反复横跳。
江晚把注意力转移到小游戏上。
嗯,只要不承认,一切猜想终究只是猜想。
回忆了一番艾青给董思哲的提示,江晚灵光一闪,“艾老师,是和押韵有关吗?”
关于RAP,江晚了解不多,但她直到说唱歌手们都很讲究韵脚,有人甚至还会特意记这个。
听到江晚的回答,艾青一拍手,“对了!能再具体一点吗?”
江晚歪了歪头,再看了看演播厅的布景,眼睛眨了眨,猜道:“依然是猜灯谜的形式,但是把花灯里面的谜语换成了对子,对子也不要求对仗工整,只需要韵脚相同。”
江晚话音刚落,场外应援就跟上了,“江哥牛X!”
江晚:……
谢谢您了。
艾青一愣,跟着拍了拍手,满意地看向江晚,点点头,“江哥是牛X,全对!”
“哎呀,我这手上的特权总算是送出去了。”艾青感慨。
江晚一脸惊吓,“艾老师……”您可折煞我了。
艾青像是叫上瘾了,“怎么了?江哥?有什么问题吗?”
艾青一脸玩味,突然觉得这份工作更有意思了,还是年轻人好玩。
江哥:有。但我觉得说了没用。
艾青:“那我就来补充一下具体规则了。除了江哥刚刚说的那些以外,我还必须残忍地告诉大家。第三关是会淘汰人的。”
“规则里,要求四位练习生在五分钟内尽可能地多答题目,每答对一题,可以在对应的花灯上贴上自己的名字,已经被贴过名字的花灯其他练习生不可以作答,最终花灯数最少的练习生淘汰。”
“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