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来找我。”
琳微怔的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赶紧追了上去。
“等等……
闻言,姬白停驻。“还有什么……
刚一回身,一只卷轴就拍在了他的面门上。了,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人类方面的礼仪习俗吧,血族专家。”
“这副字画是我写的哦。”琳补充道,仿佛要向姬白传递什么隐层含义似的。
姬白将面门上贴着的卷轴拿了下来,目送逐步走远的琳。
摊开卷轴倒着看,侧着看,浸水看,都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真的只是一张普通的卷轴藏头诗?”意识到自己想多了的姬白敲了敲自己的铁盔脑袋。
“给我做什么?.懂字画的卖不出去,当废品卖了也不知几个钱。”姬白很是无语的摇了摇,却是小心翼翼的收进了兜里。
顺着排头第一个大字依次往下看。
“爱欲情愫镜花月,平平淡淡才是福。”姬白嘴角微微一抽。
别人婚宴上挂这种意味的字画真的好么?这家伙是来捣乱的吧。
所幸悬挂的地方不显眼,不然非得给人撤下来当厕纸处理。
宴会尚未落幕,有的人便匆匆离场。
说到底并不是他的宴会,天下也没有不散的宴席,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有的人必须率先退场拼尽全力,仅存的那丝余留终究还是断了……也罢,本就不应该与一个‘进了棺材的人’再有注定没结局的开始,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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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还没有自己下一顿该吃什么重要,为什么总是念念不忘?
说起来自己好像已经开始饿了。
姬白突然很后悔,宴会上只顾着喝酒,还把早餐都吐出来了,现在腹内空空,什么都没有.
好歹带出来一个面包啊.
姬白懊悔不已,然而已经出了大殿几十里开外,回去八成黄花菜都凉了。
要送,送一块蛋糕也比这个实际,画轴又不能用来啃。
姬白攥着画轴,站在喧嚣的风中有些不知所措。